的郡守,可是最近传得沸沸扬扬的‘桃花郎’,桃花郎怎么可能跟个农夫似的呢?”
正在这时,被一众土著谈论的那个家伙,似乎有感而发,竟朝几人看来,且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笑得那叫一个憨厚。
“本刺史初至贵宝地,百忙之中将各位请来,心中甚感惶恐,若有招呼不周之处,还望各位见谅!”
从县令一步步爬到如今的高位,石崇所展现的气势,却也非比寻常,不过寥寥数语,却给人以无形的压力。
王旷突然站出来说道:“刺史受陛下之托,牧守徐州,我等皆为东莞之民,自当舜天应命;刺史大人如此客气,才让我等惶恐不安!”
朝王旷点了点头,石崇又说道:“酒宴开始之前,本官想请各位前往城郊一行,算作第一道开胃菜!”
说完,石崇不顾众宾客满脸疑惑之态,却先行登上自己的牛车,并驱车出发。
石韬翻身骑在黑云的背上,随即跟了过去。
不经意间,石韬发现身后一群牙门军当中,竟有三五人,各自抱着一个一尺见方的木盒,却不知其中究竟有何玄机。
参加酒宴的宾客,大多乘车而来,此时也各自登上自己的车架,并跟在牙门军士之后,一行人紧赶慢赶,很快向城郊行去。
直到此刻,绝大多数宾客仍不知刺史邀请他们去城郊究竟有何用意,只当曾与王凯斗富而闻名天下的石崇,要在众宾客面前显摆什么稀有之物也不一定。
东莞县西门之外,
空地旌旗在望,四野鼓角相闻,两千牙门军士皆着黑底红边的制式两档铠,手中刀枪,寒芒隐现,且于道路两旁,如林以待。
石崇破天荒的出了车架,却站在牛车的正前方,且频频向两旁的军士点头示意。
联想到前世的某个场景,唯一的区别,却是石崇乘坐的是牛车,一时没忍住,石韬竟笑喷了过去,发现一道冷厉的目光朝他射来,石韬再次摆出一副正襟危坐的架势,且不敢再有任何出格的举动。
这群土著的确没有见过如此大的阵仗,原以为叫他们来观赏什么奇货,哪知却是让他们来感受枪林箭雨的;
透过窗帘,车内的土著们一个个神情诡异,在他们看来,要说多担心,倒也未必,只是觉得这样的方式,实在有失大将之风,与传闻中金谷二十四友的名士之风,更是严重不符。
在土著面前彰显牙门军士之威,原本就是石韬想出来的主意,因而后面一系列的表演,石韬完全提不起兴趣,只等老爹恐吓完那些大户,到收网的环节自己再亲自上场也不迟。
刚刚表演完刀林箭雨,接着又是骑兵飞驰看得石韬愣是想打盹,无聊之下,却向那帮土著看去,哪知群土著似乎并未被牙门军所吓到,一个个反倒显得沉稳有加。
“这些土著,胆子,貌似还挺肥啊!”石韬暗自怀疑之前是否太过想当然了。
就在这时,石崇突然跳下牛车,并让人将那群看戏的家伙全都召集过来。
“今日让尔等前来,非本官有意向大家抖露官威,而是有几句中肯之言要告诫尔等”
见老爹的态度陡的变得强硬,石韬很是意外,之前石崇还让他跟本地豪族和睦相处,眼前这话,究竟几个意思?
稍作停顿,石崇继续说道:“东莞乃陛下之东莞,而非谁人之私产,我父子二人,受陛下及天后诏令,守牧一方,为的是让一方安享太平,可要想保得一方平安,还需你我共志程诚”
大家被邀请到此的目的,土著们并非没有半点逼数,只是大家心照不宣,表示自然是要表示,至于表示多少,却不是他石家父子说了算,眼瞧着石崇说到今日的主题,许多人已经开始彼此交换起眼神来。
整个场面陷入一种极度诡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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