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不计,可仅仅那数十游骑,已让石韬等人望而却步,这还只是明面上的力量,距离石韬等人不足五里的沂山脚下,建有一座巨大的庄园,庄园之内人影幢幢。
刘虎一脸颓然道:“凭我们那点人马,要想攻下这座马场,实属痴心妄想!”
石烈附和道:“副都尉说得不错,就算偷袭,恐怕也难以拿下这座马场,光应付那些游骑都困难,万一庄园内的人马出来支援,我等只怕凶多吉少!”
瞧着那一排排的马棚,石韬有些走神,因此没有接二人的话。
过了半响,石韬转头看了看三人的表情,刘虎与石烈如出一辙,脸上皆现颓废之色,倒是那刘二狗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二狗可是有话说?”石韬问道。
瞧着副都尉那一脸嫌弃的表情,刘二狗先是喏喏不敢开口,等得半响,终于还是咬牙说道:“小人有不同的看法”
“”刘虎与石烈一同瞪着刘二狗,并一脸的意外。
“言者无罪,无论二狗说的对错与否,我都不会因此责怪!”石韬说道。
不敢注视刘虎的眼神,刘二狗小声道:“不知爷,是打算攻下这座马场以报先前之仇,还是仅仅抢夺战马?”
微微一笑,石韬反问道:“有区别么?无论报仇还是抢马,不都得攻下马场么?”
“若是强攻,我等自然打不过,如果只是抢马,小人却以为,可以一试!”
眼神越发明亮,石韬又问:“咦你倒是说说,如何一试?”
见小爷语气中充满了鼓励之意,刘二狗越发的大胆了,挠了挠头皮,刘二狗满脸献媚道:“不瞒小爷,二狗到刘家为奴之前,曾在乡间做过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因此知道一些偷鸡摸狗的门道,
打家劫舍,谓之抢,那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拼命之举;而偷偷摸摸潜入别人家里并取走财物,谓之盗!
盗抢二字,虽一字之差,其中却是大大的不同!”
对于刘二狗这番关于“盗与抢”的言论,石韬越发感到有趣:“呵呵,你继续说下去!”
“我等强攻这座马场自然不成,但若只是牵走他几匹战马,却也并非不能或派人混入其中,等待时机浑水摸鱼;又或者,让人引开对方大队人马的注意,另一头则实施盗马,让他们首尾难顾”
一开始,刘虎还在奇怪,这刘二狗究竟能拿出什么好主意来,哪知却是这个,刘虎顿时大怒:“刘二狗,你鼓动堂堂郡守,去干那鸡鸣狗盗之事,你究竟有何居心?”
刘二狗顿时不知所措,且立即抽了自己两巴掌,并一脸惶恐道:“小人该死,小人不该胡乱说话!”
摆了摆手,石韬瞪了刘虎一眼,道:“我说过,言者无罪!”
“可是”刘虎还有话说。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阻止刘虎继续说下去,石韬又道:“但尔等知不知道我这郡守的难处?”
“郡守有何难处?”刘虎一愣。
“东莞之局势,尔等都已知道了,但尔等可知天后为何会派我到东莞,做搅屎派本官这样的新人,治理这东莞?”
对于这等深层次的考虑,其余三人自然不敢胡乱接话,因而一同沉默了。
“如果真能从明面上治理这东莞,陛下与天后,只需一道诏令,便可解决所有的问题,又何苦大费周章,甚至不惜命我父亲带着两千牙门军士,坐镇徐州?”
“因为哪怕是陛下与天后,也不便直接插手此地的事啊!”
实际上,这并非石韬危言耸听,而是摆在他眼前,且不得不面对的困难。
贾南风的态度暧昧难明,既不愿几位藩王继续做大,可同时又不愿跟几位镇守一方的大佬彻底撕破脸皮,如此一来,从表面来说,石韬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