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虽单纯,却富于想象;接着以设问寄语,意味深长地寄托情思;第三句嘱人相思,背面却深寓自身相思之重;全诗情调健美高雅,语言朴素无华,韵律和谐柔美,可谓绝句的上乘佳品!
如此朗朗上口的诗句,与当下世面流传的“清平调”,无论辞藻还是意境,都截然相反,“清平调”辞藻华丽,且感情热烈奔放,而这首诗却显得朴实无华,且寓意曲折。
再者,绿珠与宋祎,皆是南人,红豆正是产自家乡之物,睹物思情,这几句诗,非但让众人觉得新颖,更勾起了师徒二人的思乡之情;
尤其是绿珠,只见她秀目之中,荧光涌动,眉间浮现一抹忧愁,思绪早已飘到了千里之外;
宋祎稍微好点,只是被那句“愿君多采撷”,拨动了心弦似乎想到了什么,宋祎偷偷朝屏风处看去,而后面皮开始发烫,“是他作的诗么?可他为何要让刘二郎代劳,私下念给人家听不好么,非得拿来这里显摆,真是羞死人了!”
一桌子的女眷,表情各异,尤其宋祎那副欲喜还羞的神态,更挠得刘胤心痒难当,直了直身子,刘胤继续说道:“这首诗,名为‘相思’,是二郎专门为宋小娘子所作,只是不知,可否入得诸位娘子的眼睛?”
羊献荣瞅瞅刘二郎,又望一望宋祎,却发现宋小娘的心思,仿佛并未在刘二郎的身上,反倒往屏风那头不停的偷瞄,羊献荣暗道:“莫非这首‘相思’,又是那登徒子所作么?”
眼神游离的宋祎,难得露出一抹淑女的风情道:“承蒙二郎抬爱,宋祎心领了!”
明明是在对刘二郎道谢,宋小娘的眼神,却依然流离于屏风那头,羊献荣实在没忍住,便偷偷朝屏风看去,透过缝隙,且正好发现那登徒子正一脸猥琐的朝这便窥视;
二人的目光正好相撞,羊献荣赶紧将脑袋一转,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朝其它地方看去。
而另一头,石韬同样赶紧收回目光,且换成正襟危坐的样子,继续饮他的酒。
“呵呵,只要只要宋小娘子喜欢,喜欢就好!呵呵!”刘二郎涨红着一张脸,兴奋得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放下思乡情结的绿珠,似发现几个小家伙有古怪,刘家二郎正盯着宋祎傻笑;而爱徒宋祎,则是一脸娇羞的小模样,且时不时朝屏风那头看上一眼;羊家小娘最为古怪,她一会看看宋祎,一会又瞧瞧刘二郎,不经意间,目光还会对着屏风那头一扫而过;
绿珠若有所思,脸上随即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笑容满面的刘胤,总算回到席间,且一拳锤在石韬的肩上:“好兄弟,讲义气,日后水里火里,只管吩咐一声,我刘二郎必定两勒插刀!”
石韬呲了呲牙,道:“过去都是二郎替我背锅,如今帮你不是正该的么?一世人两兄弟,你还跟我客气个什么劲?”
又是好一阵兄弟情深,突然想起大首领那件事,若不跟石崇解释一二,恐惹得父子二人生出间隙,石韬当即端起酒杯,走到石崇跟前:“愿我朝从此四海升平,更愿二位大人早日回到帝都,面见天颜!小七先干为敬!”
瞧着越来越会说话的石韬,石崇发自内心的笑了,石家又出顶梁柱,他自然欢喜;
石家不比羊家,虽说也算世代勋贵,可如今,除了石崇,再无一人能与他遥相呼应,一旦遇到危急,像羊玄之那等家族,只需抛出一枚弃子,便可以化解危急,却不会动摇其根本;
而石家则不同,表面看着风光,可一旦石崇失势,整个石家便会跟着一同倾覆,最多留下旁系,继续苟延残喘;但石家七郎的崛起,对石崇而言,绝对是意外之喜;
石崇的目标,自然不可能仅仅限于一个刺史,而是朝廷中枢那三公九卿的座椅,且在不久的将来就会实现,可他一旦回到中枢,除了与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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