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守府书房之中,羊玄之手里拿着一封洛阳来的家书,抚须一笑,而后对一名婢女吩咐道:“去把小姐叫来,就说洛阳传来佳作,让她过来陪阿爹一同鉴赏!”
婢女应声离开,不一会儿,一名豆蔻小娘来到羊玄之的书房。
只见那小娘梳一头垂鬟分肖髻,白玉似的脸庞上一对秀目顾盼神飞,一张小口如雨后樱桃般娇艳欲滴,身段更是婀娜,较同龄小娘却要高上几分,整个人看上去,如同大师笔下,集天地灵秀于一身的梦幻仙子。
“阿爹!洛阳传来的佳作在哪呢,快快给我看上一看!”
豆蔻小娘忽的开口,声音犹如天籁般婉转清扬。
瞧着小女那爱煞人的模样,羊玄之连带目光也越发温柔:“阿爹知道你喜好诗词,便让人时刻留意着,但凡有佳作问世,便立即差人送来这里,这不,洛阳那头刚刚派人送来两首新出之作,你看能否入得你的眼?”
“谢谢阿爹!”小娘一把夺过羊玄之手中的书信,当即打开了来。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
随着悦耳之声传出,小娘脸上的表情竟不断的变换,读到前两句,她先是皱眉,到了后来,似乎越发的朗朗上口,等一口气读完,小娘如同喝醉酒似的,脸上竟一片娇红。
羊玄之抚须而笑,道:“先别急着高兴,下面还有一首呢,呵呵”
闻言,小娘继续往下看:“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清平调!”
七言诗自先秦时期便已出现,就连曹孟德也写下一首“短歌行”留于后世,但此际,如此朗朗上口的七言诗毕竟还未大行其道,一下突然冒出两首,而且一首朴实中透出磅礴之势,另一首却是华丽之极,截然不同的两种韵味,对小娘内心的冲击不言而喻。
小娘的面容许久才得以恢复如初,天籁之声再次响起:“阿爹,这两首诗,分别为何人所作?”
“呵呵这两首诗,是为同一人所出!”羊玄之笑道。
小娘瞪着一对秀目,久久说不出话来。
羊玄之又道:“阿爹还听说,写出这等绝世佳作的那位才子,数日之前,面见天后时,且再出新作!”
小娘急道:“阿爹快快念给小女听”
“日月同辉莫敢当,峨眉何曾爱殿堂。千秋功过无一字,风流谁似南风伤。”
小娘自然听出这是写给谁的诗词,当即便娇呼起来:“呀!这人凭的无耻,怎的连这等恶心的话都说得出口”
闻言,羊玄之摇头笑道:“阿爹却有不同的看法,在我看来,此子非但有着天纵之资,更懂得如何钻营取巧,若经过一番历练,他日前途不可限量!”
虽然很少听到阿爹如此称赞过谁,可她对那人的崇拜,非但不曾增加,反而降温不少对这等天纵之才,崇拜那是一定的,可一听阿爹说那人很会溜须拍马,小娘立即便少了许多期待,生于富贵之家的她,从小耳睹目染官场的种种并不在少数,加上生下来便锦衣玉食,对权势富贵毫无概念可言,反而对那视富贵如浮云的山林隐士心生向往。
“那作诗之人,此际正好在我彭城,献容可想见上一见?”
石韬原先计划路上慢慢挑选战兵,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今早从石崇那里获知了东莞的形势,如今他不得不及时调整。
将骑射c越野跑c以及今日的比武较技的数据,综合权衡,勉强选出五十名战兵,并将自石崇那里要来的三十副两档铠c以及三十把环首刀,分给越野跑和比武中成绩较好的三十名部曲,而后又将弓交给骑射成绩靠前的另外二十人,至于剩下的,则只能获得被淘汰下来的兵器。
按照石韬的想法,三十名身手出众的部曲,可作为冲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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