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瞟了一眼,“你不相信就算了。”
吕嘉怡分明是想逼秦书凯就范,老子好歹是她领导,怎能凭一句话就被她吓住了?于是重新躺下,说了声“睡觉!”
她也不回应,闭眼不出声。
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人了,她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起来看看屋子,没什么变化,打开门窗,一股清新的晨风灌了进来,昨晚的雨很大,但持续时间却不太长。
脚下虽然有点飘,但心情整天都很愉快,唯一考虑的是吕嘉怡昨晚那句“秦书凯,不要看不起我,说不定还可以帮你忙”,什么意思呢?真的还是假的?
秦书凯的心里惦记着这句话,本以为一两天的吕嘉怡又会主动黏糊自己,跟自己联系,没想到,一周的时间过去了,吕嘉怡却没有任何动静。
秦书凯心里寻思着,这女人必定是诈唬自己罢了,这一周的时间里,除了开会的时候,坐在主席台上瞧见她坐在底下,低头不语,平时连个电话短信都没有,看来这娘们若是真的有话想对自己说,却又咽下了,必定是对自己信心不足啊。
到这里,秦书凯心里也不由苦笑,是啊,自己到红河县后走的第一步棋的确是局臭棋,自己现在想想都感觉把对手想的过于好对付了,大意失荆州啊。每每到了晚上,想起那天跟吕嘉怡在浴室里的情景,心里痒的跟猫挠心般难受,这娘们难不成真就跟自己断了?
男人有时候的确很贱,人常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眼下秦书凯的心理正是如此,当初吕嘉怡频频向他示好的时候,他心里还始终保持着一个警戒的底线,担心人家设圈套,或者是讹上他,现在既然已经两人双宿双飞了,尝过女人那种愉悦的滋味,男人心里却又有些放不下了位面无良奸商。
偏偏女人像是吊胃口似的,只给了一口甜头,就嘎然止住了,倒是撩拨的男人欲罢不能了。
又是一周的开始,周一的清晨,秦书凯一早刚进办公室的大门,办公室秦岭振捧着今天的工作安排跟着领导的脚步也进了办公室。
随手关门后,秦岭振先把工作安排计划拿给秦书凯过目,秦书凯边把身上的外头脱下挂好,边用一种随意的口吻说,每周的工作安排,你看着办就行了,倒也不必一定要事事都跟我请示,我这个人,不太喜欢参加开业典礼,或者是开工典礼之类的光有热闹,没什么大意义的场合,另外一些不必要的会议也尽量少安排,其他的倒也没什么讲究的。
秦岭振听了这话,心说,就您这两句话,今天的工作安排就要去掉两件事,毕竟秦书凯现在是一县之长,一些公司开业都以请到县长大驾光临捧场当做一件相当争面子的事情,现在秦书凯这么一吩咐,秦岭振也只能把上午已经差不多定下来的一个参加一个在红河县来说,规模较大的商场的开业典礼给勾掉了。
谈完了工作安排的事情后,秦岭振转身把手里的文件夹放好,帮领导倒好一杯水后,趁着放水杯在领导办公桌上的功夫,低声汇报说,黄主任,有件事情想要跟您汇报一下。
秦书凯听秦岭振压低声音说话,知道说的必定是不愿为外人知的秘密事情,于是抬眼看着他,问道,什么事?
秦岭振回答说,最近一段时间,我注意到服务徐大忠副县长的副主任经常找综合处的几个人吃饭。
秦书凯听了这话,猜出秦岭振心里担心的事情,有些不确定的口气说,都是一个单位的,说不定是工作上的交流吧?
秦岭振轻轻摇头说,秦县长,我是服务你的,就要把话说完,还有更加奇怪的,那就是昨晚上,我亲眼看到您的司机跟徐大忠的司机一块称兄道弟的在一起喝酒呢。
秦书凯听了这话,眉头不由紧锁起来,都说司机是领导身边的二把手,要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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