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确刚刚开始。
白苏觉得自己自从接手了这具身体就特别倒霉。
而这个想法,在女人不顾她虚弱无力的挣扎,将一针管的液体注射进她手臂的血管里时,被进一步验证了。
陌生的浓烈的快/感极速攀升上来,灵魂似乎都要随着那种妙不可言的腐朽的快乐而脱离躯体,白苏只觉得自己眼前只剩下一片白花花的亮光。
“最科学的致瘾量,感觉很棒吧?”
耳边缥缈的女声和自己的距离忽远忽近,带着虚幻的味道,而白苏花费了很久才反应过来对方说了什么。
她费力的闭上眼,结果发现眼前还是一片炫目的白光,她徒劳的张开嘴,然后发现她连自己说了什么都不知道。
到达顶峰的感觉有多么快乐,掉下来的那一刻就有多么难过。
一切过去后,白苏感觉自己全身上下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触感最先回来,接着便是嗅觉c听觉——她先是闻到了熟悉的烟味,然后,女人的声音就紧跟着闯了进来。
“宝贝儿,爽吗?”
对方的声音带着略微刺耳的低哑。
白苏喘着气没有说话,其实她也实在没什么可说的,受害者和施/暴者谈天说地?抱歉,她做不到。
另一边,女人已经习惯了她的沉默,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好吧,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会特别想要再来一次,不过我是不会再给你的哦,所以作为补偿,我们还是接着讲故事吧。”
“上次说到哪里来着?哦对,说到白及那个小杂/种在贫民窟里被白家老爷子找到了。”
“啧啧,带回来时那眼神跟匹恶狼一样吓人,整个白家除了老爷子没人愿意靠近他。”
“老爷子亲自动手,花了整整半年,才把他那些属于下/贱/人的骨头剔了个干净。”
“我就一直在旁边看啊,看着那个吃饭和饿狗一样只知道狼吞虎咽的贱/种,变成一个优雅知礼的大家少爷。”
说到这里,女人吸了一口烟,露出鄙夷的表情。
“可是表面再像又有什么用,狗再怎么教,也只是狗而已。”
“嘁,当他见到他那个小未婚妻时,我就知道他一点没变。”
“他一定不知道,每次看着对方时,他那眼底的卑微都快溢出来了,哈哈哈哈哈”
女人忍不住发出一连串的大笑,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眼中的快乐也快溢出来了。
“哈哈哈哈哈你知道吗?他觉得自己脏,不干净哈哈哈”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讽刺,她笑了很久,整个房间都有她的声音在回响,然后突兀的,她停了下来。
她的表情在弥漫的烟雾中变得朦胧不清,然后,一种颓废的c阴暗的气息,涌上了她漂亮的面庞。
“没错,他的那颗心啊,早就烂在泥里了reads;。”
“不过他的身体还是纯洁的,想想突然好不甘心呢。”
诡异的笑容在女人的唇角绽开,她凑近白苏的耳朵,呵气如兰。
“所以,我决定,毁掉他最后的净土。”
白苏麻木的看着天花板,内心却涌起一股说不清意味的滋味,因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已经可以猜到了。
另一边,女人掐灭香烟,接着说了下去。
“他很聪明,我还没动手,他就察觉了。”
“没错,那个折磨了他半年的女人,并没有被他杀死。”
“那片并不锋利的碎瓷片,只是毁了对方的声带而已。”
“傻孩子,杀了人,也不懂得等尸体凉透了,再揭开她那面具认清是谁再走。”
“可能他不想面对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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