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给白苏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她绝对不会再同意去坐摩天轮。
事实上,上了摩天轮,她就后悔了。
狭小的空间,无限贴近的距离。
白苏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个环境非常的危险。
一旁的白及自从上来后就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看着窗外的风景,于是白苏也只能硬着头皮同样假装自己欣赏风景。
摩天轮一点点升高,整个城市仿佛都在脚下。
心跳越来越快的白苏,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恐高。
然后,就当他们升到最高点时,摩天轮突然停了下来。
下一刻,就像在回应白苏那越来越强烈的第六感一样,一只手伸过来捂住了她的眼睛。
背部被推到有些冰冷的窗户上,下意识推拒的双手被握起来抓紧,熟悉又陌生的气息迅速的将她包绕起来,然后,因惊讶而微张的双唇被两片相似的柔软略微粗/暴的含住了。
白苏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reads;。
这是她和白及之间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吻。
他以前最爱对她做得是拥抱,就算亲吻,也只有单纯的唇角的贴合,让她一直觉得对方也许就爱这种禁欲而纯洁的调调。
可现在他在做什么?
忍了这么久,终于忍不住了?
探进口中的舌和白苏的撞在一起,终于将她从震惊里拉了回来,她睁大眼睛,透过对方的指缝正好看到了男人闭上的眼睑。
那浓密的睫毛正在剧烈的抖动着,昭示着对方波动的情绪。
白苏的情绪也在剧烈波动。
她试着想推开对方,结果发现两只手都被束缚得死紧,她想踢他,结果双腿都被对方压住了。
口中的肆虐已经渐渐有了失控的迹象,触碰的地方开始火辣辣的疼,对方强力的攻势让白苏几乎无法呼吸。
周围的空气都燃烧了起来,氧气仿佛都在随着火焰的旺盛渐渐减少。而那位侵略者依然在不肯罢休的纠缠着,将她束缚在这方寸之间,只能被迫接受他的索取。
终于,当白苏觉得自己再不呼吸就要昏过去时,她大胆的咬住了对方作乱的舌头。
然后下一刻,所有的进攻骤停。
沉默在空气中发酵,良久,男人从她口中退了出来。
“苏苏不乖,这明明是你去年生日许的愿望,怎么又不乐意了。”
耳边的男声低哑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我c我呼吸不上来。”
张口后白苏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也是沙哑一片。
回答她的是对方的一声轻笑,然后白苏感觉到自己的唇角被轻轻咬了一下。
接着,视线一片明亮,白及放下了捂住她眼睛的手。
直到此刻,白苏才发现摩天轮竟然已经下降了一半。
这才是他愿意放开她的真正原因吧。
白苏无语又有些无措的想。
在这座摩天轮上,她隐约感觉到自己和白及之间的某个模糊却又不自觉分明的界限,终是被打破了。
二垒都上了,三垒还会远吗?
看来她的确需要考虑一下那位爬女厕所窗户的男同学的建议了。
逃跑最需要准备的是什么?
食物?水?衣服?
不,是钱。
坐在梳妆台前的白苏,看着抽屉里琳琅满目价值不菲的各种珠宝首饰,无奈的承认自己是个一毛都没有的穷人。
她没有说笑,是真的一毛都没有。
她的衣服是专人订制,一应生活用品有张阿姨精心准备,就连应该最自由的学习用具,都是白及亲自买回来的
所以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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