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回家时,迎接她的是白及靠在沙发上看着报纸的英俊侧影。
虽然对方半点没有将情绪表现在脸上,但她就是知道,白及不高兴了。
“及哥哥,我回来啦。”
她将书包放下,假装没有发现对方的不开心。
“20点11分,苏苏,你超时了11分钟。”
男人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镜框,将报纸翻过另一面,听不出情绪的说。
“知道知道,”白苏娇俏的歪头,眨了眨眼睛,“今天老师临时找我有事,推不开,我已经尽力早点赶回来了。”
“怎么不给我打电话,不知道我会担心吗?”
男人放下报纸,站起身走过来。
“手机没电了,中午忘了充。”
白苏看着男人一步步接近,保持着嘴角的弧度,不停的暗示自己放松身体不要紧张。
“难怪打你电话说是关机。”
对方在白苏的面前站定,表情莫测的看着她头顶的发旋,他穿着拖鞋的双脚分开站立,中间的宽度正好将白苏的脚左右围起,是个不自觉透露出强势的姿势。
“我又不是故意的。”
白苏有些委屈的低声呢喃,眼睛却盯着鞋子上的花纹细致的研究。
回答她的是男人的一声低不可闻的叹息,淡淡的独属于尼古丁混合着男士香水的气味包绕过来,白苏被拥进一个没什么温度的怀抱里reads;。
“委屈什么,我又没骂你,”男人的声音变得温和,他低头轻吻白苏的额头,右手放在她的后颈上缓缓摩挲,“我只是太担心苏苏了,外面的世界那么糟糕,苏苏被坏人伤害了怎么办。”
“我会小心的。”
白苏努力让自己表现得平常一点,乖巧的点头应答。
余光中,白及的袜子在客厅的灯光下正泛着有些刺眼的白,他的贴身衣物永远是这种一尘不染的颜色,就像他这个人,冰冷而洁癖。
“看着我,苏苏,”似乎感觉到了女孩的漫不经心,男人伸手轻柔却不容置疑的抬起白苏的下巴,他专注的看着她的眼睛,轻声道,“我要你向我保证,不会再犯今天的错误。”
‘不就是手机忘了充电,至于吗你’
白苏努力压下心里因为被强迫而升起的火苗和恐惧,专注的盯着对方的眉心:“我保证。”
“乖。”
男人得到了满意的答复,捏着女孩下巴的手向上,揉了揉她的头发。
他示意白苏换上拖鞋,单手环着她的肩膀向着餐厅走去:“晚餐早就准备好了,就等你回来。”
男人握着她肩膀的手修长而骨节分明,因为常年吸烟指尖总是带着挥不去的烟草的气息,这气味陌生又熟悉,已经强势的侵入她的生活三个月有余。
白及是她的未婚夫。
确切的说,是这具同样叫白苏的身体的未婚夫。
虽然都姓白,但原主和男人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原主的太爷爷是白及太爷爷的手下,早年战乱中被对方救了一命,就跟着改了白姓忠心耿耿一路追随,谁想就这么跟了一代又一代,竟然成了白家最核心的亲信。而在原主父亲为了救白及父亲去世后,当时已经15岁的白及被年事已高的祖父做主定下了6岁的白苏。
之后不久,母亲病逝,原主干脆被接到了白家,做起了童养媳。就这么跌跌撞撞总算是长到了18岁,却不想一夜高烧,人没了,另一个白苏醒了过来。
转眼间,来到这个世界也有三个多月了,白苏已经从一开始的好奇烦恼变成了如今的胆战心惊。
最初她以为白及只是一个对未婚妻过度保护的准丈夫,还很烦恼到底如何下狠心完成杀掉对方的任务,然而随着时间的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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