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必须得斩草除根,岂能留下翻身的机会?
胤禟掐掐宝珠的脸,让她回去招呼来客,别管这边。说着还瞥了被捆成粽子的图门宝音一眼:“这么个又脏又臭的玩意儿,也配睡咱家厢房?都磨蹭什么,赶紧把人押顺天府去,让顺天府尹给本阿哥一个说法,她身为格格就能下药迷/奸我府上家奴?今儿个爷就要为这可怜被睡的奴才讨个公道!”
那亲信不愧是胤禟跟前的得用人,他真不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对,他委屈的哭了。
本来还想问爷讨个恩赏,求娶福晋跟前的半夏小姐姐。
现在可咋整?
他被这想男人想疯了的倒霉婆娘上了!!!!!
清白没了啊!!
“爷!您可得替奴才做主啊!奴才一辈子的幸福全毁她手里了!”
“苍天啊!我堂堂八尺男儿,竟然成了胯/下玩物!”
“告她!我要告她!让她还我清白!”
没想到这奴才如此上道,胤禟表示非常满意。
和胤禟相比,十阿哥胤誐就像是被雷劈过,他恍恍惚惚好一会儿,回过神来一拍大腿,说可以替无辜被艹的纯情男子作证。
宝珠本来想劝,看他们兴致如此之好,觉得还是别费那口舌。
出嫁从夫,爷高兴就好。
左右天塌了他还有个皇上爹撑着。
宝珠回去女眷那边,她刚露脸,其其格就凑上前来追问:“她惹事了?”
这该怎么说?
直说科尔沁格格意图对胤禟行不轨之事可运气不好找错了人?
宝珠面皮还是薄,憋了半天最后糊弄说:“十弟妹真想知道就回去问胤誐,别为难我。”
听得这话,康亲王福晋来了兴致,心想普通情况也不至于开不了口,难不成是闹出了龌龊事?她早就看出那格格不安分,也不知是在算计什么?总不该是为九贝勒献身去了?
既然宝珠不愿多说,她们没上赶着盘问,照样吃茶,照样闲聊。
午间,膳房做了一道糖醋鱼,婢女捧着盘子过来,一闻见那味儿,康亲王福晋就变了脸色,她自个儿反应慢些,早有经验的四福晋当即笑了,宝珠心领神会,召半夏过来切脉。
半夏学过几手,切脉难不倒她,日常的小病小痛也有法子,辨药更有一手。
她嘴里说“得罪了”,同时将三指搭上康亲王福晋手腕,不过片刻就收回,喜笑颜开说:“福晋大喜。”
康亲王福晋还愣愣的,不敢相信的样子,宝珠吩咐天冬将糖醋鱼撤下,又促狭道:“就说努力耕耘总有回报,这不就心想事成了?”
彼时,康亲王福晋才回过神,她猛的站起身,就要往外走,走了几步想起这是在九贝勒府,又回身不好意思说:“我回去同老爷分享这个好消息!咱们改日再聚!”
她还郑重的给宝珠道了声谢,说是托她的福。
在座的都明白她急切的心情,并不觉得失礼,宝珠还指了两个丫鬟一路送她出门,生怕她飘飘然的走路不当心。
康亲王福晋走后,府上就还剩下四福晋c七福晋c十福晋。
乌喇那拉氏一颗心全在弘晖身上,倒不急着再怀。
七福晋急,也知道这事急不来,她心里存着几分期待,既然康亲王福晋都有了,她是不是也快了?这么想着,她打算赶明召太医请个脉,理由是现成的,就说天热没胃口近来清减不少,让太医想法子给开开胃。
反而是其其格,大抵嫁过来的时日还短,心性不定。又因为胤誐生母去了,上无人管,她想着顺其自然即可,并不着急开怀。
比起这个,她眼下更好奇图门宝音闯了什么祸。
不用说一定是闯祸了,否则怎么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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