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最后就跟没听见差不多。听过宝珠解释,他越发相信自己的猜测,只觉得自个儿这福气真是大了去了,哪个兄弟都比不上他:“既有这样的来历,它有什么功用?”
“我戴着百病全消,到今天连风寒也没生过,这样算不算功用?”
胤禟早先就有心理准备,倒没受到什么惊吓,只觉得那还真是好物。
百病全消啊。
两人咬了好一会儿耳朵,胤禟提醒她切莫让旁人瞧见,也别让人知道来历像从前那样瞒好了。
宝珠点头,说了这么多都清醒了,她撑着从胤禟怀里起身,准备换人进屋伺候,却让胤禟从身后揽着亲下来。双唇相抵,灵舌交缠,不多会儿就忘了今夕何夕。
胤禟只觉得福晋好似蜜一般甜,揽着就不想放手,他越亲越兴奋,热腾腾硬邦邦的棍子就抵在宝珠臀上,使人双颊羞红。
宝珠身上软绵绵没什么力气,还是伸手推了推胤禟:“该起了,别闹。”
胤禟低笑出声,凑在宝珠耳边说:“我这样怎么起身?好福晋,帮帮爷。”
宝珠恨不得咬他一口,她也的确咬了,往胤禟肩上留了个颇深的牙印,同时让这色|胚引着往下头伸手。这么羞人的事宝珠哪干得出,她赶紧把手往背后藏,却让胤禟握住动不得。
他还在耳边色气说:“福晋,好福晋,你再躲爷就把你干死在床上。”
行,你赢了。
宝珠瞪他一眼,这才伸手握住他兄弟,轻轻握紧,前后撸动。
胤禟像是对这力道不满意,就着握住她的手,引着她上上下下,宝珠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又想拖着胤禟一道儿上天,她羞愤至极却还是跟着胡闹了一刻钟,让白浊喷了满手。
释放过后,胤禟靠在她身上,缓了好一会儿才又让人打水来,又把丫鬟婆子全轰出去,说要亲自伺候福晋更衣。
胤禟说到做到,抱着宝珠洗了个干干净净,又亲自挑了嫣红肚兜配上同色旗装,还给那双白玉小脚穿上袜子并小巧精致的旗鞋。宝珠也不能干坐着让胤禟伺候,她自个儿收拾妥帖之后就学着胤禟那样为他更衣,穿得整整齐齐才唤天冬进来,梳头上妆。
胤禟就是来搞事的,看两把头梳好了,就说要替宝珠描眉。
九爷和九福晋的闺房之乐,谁也不敢拦,房里伺候的丫鬟只能低头候在一旁,由着他去。胤禟就像是别家福晋花钱请来的救兵,将宝珠好好的柳叶眉描成了柳叶上两条粗黑的毛毛虫,他描完笑得直不起腰,宝珠对镜一照,回头就往胤禟腰间拧了一把。
“天冬你来,给我画精神点。”
看胤禟还杵在边上,宝珠很是妩媚的瞥了他一眼:“劳爷站远些,别吓着我的丫鬟。”
好好好,你说什么都好。胤禟好似踩在云里,飘回榻上坐好,又觉得干坐着傻,招呼人给他上了碗茶。等宝珠都收拾好了,两人才用了些清粥小菜,看时辰差不多,准备去向皇上请安。
康熙为了给宜妃脸面,昨夜翻了她牌子不说,还让梁九功传话,命老九和他福晋行拜见礼直接去翊坤宫,人在那头。两人果然在翊坤宫见到气色极好正同宜妃说笑的康熙,请安过后,就准备敬茶了。
宜妃原没那个资格同康熙一道儿受新人跪拜,皇帝宠她,愿意给她脸面,旁人倒也不能说什么。
宝珠端端正正跪下,向康熙并宜妃敬茶。
康熙很看重富察家,对宝珠的印象颇好,看她端庄大气更觉得没选错人,没半点刁难就接了茶碗,意思意思喝了一口,赏下如意一柄,东西不是顶顶贵重,胜在寓意好。
宜妃才是不按牌理出牌,直接给宝珠拿了条玉柄的马鞭,给她之前还很怀念的看了几眼:“这是早年本宫不懂事求万岁爷赏的,如今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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