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会给我带点汤来,但是前几天她生病了。”
路卡斯说:“我向你道歉,神父。”
“道歉为什么我好几个月都没付你钱了。其实我也没有钱了。政教分家,我的工作就没人付钱了,我得靠信徒们的捐献过日子,但是人们害怕别人歧异的眼光,不再上教堂,现在只有一些又老又穷的妇人来望弥撒。”
路卡斯说:“如果我没来,绝不是为了那些你欠我的钱,而是更严重的问题。”
“什么更严重的问题”
路卡斯低下头说:“我把你全忘了,我也忘了我的院子c市集日期c羊奶和奶酪,我甚至忘了要吃饭。在这几个月之间,我睡在阁楼里,不敢走进我的房间。今天是因为一个小女孩,就是蕾欧妮的外甥女到我家来,才让我有勇气走进那个房间。她也提醒了我对你应尽的责任。”
“你对我没有任何责任,也没有任何义务。你卖你的东西,你靠卖东西过日子。如果我不能再付你钱,你以后就可以不再拿东西给我,这也是很正常的呀”
“我已经说过了,不是因为钱的关系,相信我。”
“你说吧,我在听。”
“我不知道该如何继续生活下去了。”
神父站起来,捧起路卡斯的脸说:“孩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路卡斯摇摇头说:“我说不上来,就好像生了一种病一样。”
“我看得出来,是一种心灵的病,因为像你这种年纪的人,心情都不太稳定,也或许是因为你长久以来太寂寞造成的。”
路卡斯说:“也许吧我去准备晚餐,然后我们一起吃饭。我也是,我也很久没吃饭了,只要我试着吃东西就会吐。不过,和你在一起,我也许可以吃得下。”
路卡斯走到厨房生了火,把那只鸡和蔬菜混在一起煮,再整理好桌子,打开那瓶酒。
神父走到厨房来,他说:“我再告诉你一次,路卡斯,我不能付钱给你了。”
“可是你还是得吃饭啊”
“对,但是我不需要这样的大餐,一点点马铃薯或玉米就够了。”
路卡斯说:“你就吃我给你带来的东西,我们别再谈钱的事了。”
“我不能接受。”
“施比受更容易,是不是这样骄傲也是一种罪恶,神父。”
他们静静地吃着桌上的晚餐,也喝了酒。路卡斯不吐了。饭后,路卡斯洗碗盘,神父回到自己的房间。路卡斯稍后也进入房间。他说:“我现在得走了。”
“你要去哪里”
“到街上走走。”
“我可以教你下棋。”
“我不认为我会对下棋有兴趣,下棋是很复杂的游戏,而且又得全神贯注。”
“试试看。”
神父说明游戏的方法,他们下了一盘,结果路卡斯赢了。神父问:“你在哪儿学下棋的”
“从书上学来的,不过这是我第一次下棋。”
“你会再过来陪我下棋吗”
后来,路卡斯每晚都去下棋,神父的技巧越来越进步,虽然最后总是路卡斯赢,但棋局却变得很有趣。
路卡斯又恢复了在房间睡觉。他睡在大床上,他不再忘记市集日,也不会再让羊奶变酸。他照顾牲畜,整理院子,忙着做家事,他又回到森林里去捡蘑菇和干柴,他也开始钓起鱼来了。
在路卡斯小的时候,他都用手或钓竿去抓鱼或钓鱼,现在他发明了一种方法抓鱼:改变河水流动的方向,导引鱼儿游进一个小池子里,再也出不来。当路卡斯需要鲜鱼时,只要拿个网子去就可以捞到鱼了。
路卡斯晚上都和神父一起吃饭,下一两盘棋,然后就到镇上逛街。
有一天夜里,他走进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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