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清的?”
折柳没想到皇帝居然会问起这件事,好在她进来之前已经反复地分析过,对着皇上最好说实话才行。毕竟,能让平安执掌一部分密谍司人手专门对付司礼监,难保就没有另外一名太监专门看管尚宫局。再者说,她也并没有什么需要藏着掖着的,自然是实话说出来看着更加诚恳些。
“奴婢并没有多想,无非就是主辱臣死c擒贼先擒王而已。”折柳虽然低着头,可是却并没有看地面,而是直视着皇上身前的桌案,这样才能让建平帝看见她坚定的目光,“都是皇上洪福齐天,奴婢才能诛杀了那反贼。”
“主辱臣死擒贼先擒王”
建平帝低声地重复着折柳的话,冷哼一声,“一介宫女都能有如此认识,可这朝中居然”说到这,他停下了语气,转而继续询问折柳,“听说你并不识字?这些话却是从哪学的?”
“回皇上,奴婢侍奉昭美人的时候,多蒙娘娘教诲,这也是她教给奴婢的。”
提起昭美人,皇帝也有些失神,不过这失神很快就被什么不好的联想取代了。他挥了挥手,换了个问题,“你觉着司礼监如何?”
听得皇帝问这句,折柳的心才终于落地。这句话的应答,她却是和李尚宫推演过几遍的,最终觉得,只有不回答做出一副完全不干政的态度来才行。
她慌忙跪地,动作透着几分惶急,“奴婢不敢,这等大事,自然悉听皇上圣裁,奴婢只知道伺候好皇上是奴婢的本分,却不敢非议他人。”
建平帝对折柳的态度很满意,可是心里却又有些失望——虽然这才是女官应当有的举动,可是他总觉得折柳应当与旁人不同些。
“你起来吧,不过是随意问问,不必如此当真。”
折柳听得皇帝话中似有未尽之意,忙再次叩首,“皇上的每句话,奴婢却都是当得真真的。”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建平帝脸上挂上些笑意,整个人朝后面靠了靠。折柳这些日的举动,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在他眼里,自然是觉得折柳是个心中只有皇帝没有他人的忠婢。
“你既是朕点的尚宫,自然是把朕的话放在心里了。”这么想着,他心里很快就做了决定,“你回去理一理,下个月开始,六局重回御前轮值。”他顿了顿,又加了一句话,“你把这勤政殿的姑姑职位也领起来吧。”
折柳却万万没想到,皇上居然连这职位也一并封赏了!勤政殿大姑姑前几任可都是皇帝的乳母之类,她这次可是真真的一步登顶了!
“可是奴婢身兼着尚宫一职,只怕是”
“这勤政殿难道就缺了你一个人不成?不过是教你时常过来检视一番!”说到这里,建平帝又阴沉了脸,“连这里都能丢东西,我竟不知道司礼监这帮狗奴才是怎么办的事了!”
这话折柳不敢接,也不能接,她待得建平帝呼吸平缓些,连忙说了另一件事。
“奴婢想着,既是要重回御前当值,就不比平日里办差。六局各宫正也有许多年没当值过,一来规矩荒废了,二来”她故作决然之色,“在皇上身边当值的人,怎能不挑选考验一二?奴婢斗胆请皇帝派密谍司侦查几日。”
建平帝倒是没想到折柳会说出这话,他目中露出惊奇之色,然后复又赞许地点头。
只是折柳这话却不是白说的,她已是想了许久六局这几个宫正能查出什么腌臜事情来?对皇上的忠心又怎么清查?她既然能当着皇上的面自请审查,建平帝就有八成的可能会把这差事反而给了她。
如今六局里头,虽然面上都十分恭顺,可是办事的时候却常常有指挥不动的感觉。最近这宫里头的传言颇多针对折柳,也颇有几个宫正存了看笑话的心。
她虽然是为了六局的地位才设了这么个局,可是这御前当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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