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民不聊生,上天如果有眼,一定会收拾你的。”
他说罢,长剑就要刺入胸口了,而这千均一发的时候,逍遥渡突然抛出手中的长剑,长剑泛着银光,如同飞舞的灵蛇,朝着那谋士的胸口飞驰而去,所有人都在这一刻愣住了。
逍遥世子果然残暴,这张士沅不过是当面说了他几句,他居然不顾人家自刎,还想杀了他泄愤,如此残忍,难怪凶名在外。
而南楚国的士兵看到这一幕,都怒目而视,那凶厉的眼神,如果不是因为夜镜尘没有下令,不然的许,他们或许早上不顾一切冲上来了,毕竟,当着他们的面,逍遥渡要杀他们的谋士,这对他们来说,本就是一种侮辱。
而夜镜尘却并没有说话,他美目微闪,却看不出情绪,以他的武功,自然能看出逍遥渡这次出手并不是为了杀人,而是为了救人,他知道,只要这一救能成功,刚才张士沅所营造的愤怒和正义的气势就会不攻自破,但是,正大光明c众目睽睽之下,他却无法暗中动手让那救人的剑偏离角度成为杀人的凶器,张士沅死不死,他不关心,但是他不能因此失了这些人的忠心。
张士元的佩剑刚刚入肉,一声清脆的响声却适时的传来,逍遥渡掷出的长剑顶着他手中的佩剑,一横一树的飞了出去,在横着的剑掉落的时候,那长剑还飞了一阵,直到钉到张士沅侧后方的大槐树上,可见逍遥渡的功力之深厚!
在所有人的目瞪口呆之中,长剑的剑尾流苏微微颤动,似乎在嘲笑这些不懂的人们,嘲笑他们以小人心度君子之腹。
“你死不死我不关心,但是,我逍遥渡又岂是任人污蔑之人?你现在死了,还能留个忠心为国的名声,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了。”逍遥渡冷冷一哼,他身边的一个护卫突然出手,在夜镜尘还没反应过的时候,一把把张土沅抓了过来。
“逍遥渡,士可杀不可辱,你杀了我,杀了我呀!”张士沅梗着脖子,引颈待戮,颇有种嵇康死前凑广陵散的气势。
“既然你这么想死,呆会儿会成全你的,但是,杀鸡焉用牛刀?你不过一跳梁小丑,不劳世子亲自动手,免得脏了他的剑。”夜镜尘身边有一个慷慨激昂,不怕死的张士沅,逍遥渡权倾天下,身边又岂会没人?
这个说话的只是一个副将,却一直忠心于逍遥渡,历经玉将军反叛,逍遥王夺权,他一直忠心耿耿,不曾更改,如今也算是得到了逍遥渡的信任。张士沅说士可杀不可辱,他却偏偏羞辱他,有所谓秀才遇上兵,有礼说不清,他倒要看看张士沅这个酸腐之儒被这样羞辱会怎么办!
“你!”张士沅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吹胡子瞪眼,他在南楚国也算有点名声,不论是京城的百姓也好,还是士兵也好,都对他颇为尊重,他何尝受到过这样的羞辱?
“张先生,你饱读诗书应该知道一句话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副将冷冷笑道:“我好心提醒你,你的小命现在捏在我手里,我的剑可不长眼睛,你再乱动,一会被戳个窟窿,那你歪曲事实,败坏世子名声的目的可就达不到了。”
张士沅:“”
有所谓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张士沅不怕死,但就怕死得没价值,还能名留千古,而且,寻死这事其实和作战是一样的,都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他在气氛最好的时候被逍遥渡所阻,没死成,早就过了那一鼓作气的阶段了。
而且,那副将的话又说到了他的心里,现在被那副将用剑抵着,顿时不敢动了,乖巧得如同小鸡。
逍遥渡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心里冷笑,果然,力量才是让人低头的东西,当人有了力量,其他人便会畏惧,进而臣服。
“逍遥渡,你到底想做什么?”夜镜尘满脸复杂的神色,问道。
逍遥渡一双眸子冷如冰霜,不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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