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色中,山洞里火光明灭闪烁,篝火在已经僻静的山洞里静静的燃烧着,树枝枯草烧焦,断裂的声音声音随之噼里啪啦的炸响起来。
身下绯衣男子狭长的凤眸里猩红一片,泛着诡异和迷离的光泽,绯红色软袍大敞,隐隐约约露出来他那惑人健硕胸膛,火气冲天,强烈而燥热和全身的难耐已经让他的血源源不断的从高挺的鼻子里流出,一声又一声的痛苦的呻、吟,痛苦的喘息,让此时距离他几尺远的冷漠女子站住脚步。
她看着那在痛苦中挣扎的绯衣男子,刚要上前一步,然,当她目光落在一旁的火焰上时,她眸子里有什么一闪而尽,随即将火焰熄灭。
她不会让他知道她的样子。
眸子再去望向那绯衣男子所在的方向时,她淡似幽魂的声音缓缓从她唇瓣中道出,“不管你听不听得到我的话,但是我都要告诉你,我身上有情毒,如果你一定啊”
那绯衣男子猩红的眸子闻着有清淡的幽香传来,蓦的全身的火似乎都要涌了上来,他抹着鼻子下的鲜血,顺着那白色的身影就不管不顾的扑了过去,完全不等那个女子说完话,他就一把抓住她的脚踝拖至身下,一口咬在她的脖颈上。
脖子上被狠狠的咬住,鲜血缓缓透过白皙的肌肤留了出来,扶桑疼的眸子里闪烁泪花,脸色惨白的可怕,然而即使是这般,她却再也不敢说出任何话来,咬着泛白的唇瓣承受着这痛苦。
扶桑真的很想告诉他,从现在开始,千万不要弄死她,否则,她死,他也活不了。
这就是被她深深爱着,却又深深恨着的那个男人亲手给她下的毒,叫‘情毒’,若是解开她身上的情毒,必须是让其他的男子与初次的她云雨过后才可以解开的,但是那个男子却会因此带上情毒的副作用。
那个副作用强大而又变、态,倘若那与她一番云雨之后的那个男子,除非情毒的副作用全部被解开,否则的话,在那之前都不能与她的距离都不能超过二十米远,否则就会全身抽搐痉挛一般的疼,然后随着越来越远,最后五脏六腑爆裂而死。
更甚的是,他每个月都会‘情发’一次,但是这个时候,不是随便的女子可以解决,只能是让他染上这毒的女子才能解决,否则身体还是会爆裂而死。
除非,有解药可以解开那个毒。
但是扶桑知道,这个情毒没有解药,还没有人可以研制出来这情毒的解药。
扶桑不想害他,却也没办法在这个时候,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去,更何况,那个权势滔天之人给她下了这个毒,不就是等待着她有这么一天
他都如此,她还要那一具完整的身子有何用。
那绯衣男子本身的性子本身就是凶狠残暴的,被滔天浴、火险些折磨致死的他,此时见了血,更是变得残暴嗜血起来,凶猛的像是一只残暴的狮子,将身下伤痕累累的女子折磨的几欲昏死过去。
又狠又快的顶撞让她的身子不断地向,背后的伤口再一次被惨无人道的绯衣男子粗暴凶狠的动作轻而易举的扯裂开来,鲜血然晕好多处,而他就像是她一场经历炼狱般的梦魇,痛苦的她心底抽搐的疼。
“慕凉慕凉!”黑暗之中他一边拼命的侵害肆虐她,一边正由薄如蝉翼的唇中叫唤着谁的名字,声音嘶哑优魅,却又夹杂着滚滚翻卷着的伤和痛。
身下女子听着他叫唤着的名字,眼底疼出了热热的泪,痛到那个份上还在内心深处还在寒寒的笑。
看,扶桑,原来你们是一样的人。
晨曦出露,天际泛白。
绯衣男子彻底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脑袋疼的厉害,修长白皙的手指抚在额头之上重重的揉着,他拧着眉狭长的凤眸微阖,脑海里一下子涌上来昨夜的零零散散的片段。
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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