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伤处会更加的疼痛难忍。
苏慕凉冲洗完之后又赶紧拿冰块帮他敷在伤处,好一番折腾后,苏慕凉这才老老实实的坐在他趴着的床榻上。
此时夙君颜的白玉面具已经拿了下来,露出了那张华美惊艳世俗的容颜,他侧着脸贴在枕头上,长而密的睫毛微微垂着,薄唇微微泛白。
“疼吗?”
苏慕凉怕他说话看着她会累,所以干脆也将小脸贴在他的枕头旁,一双美眸对上一张清俊的凤眸。
“不疼。”
夙君颜嘴角轻泻出一抹浅笑,他轻轻的说道。
“你是铁打的吗?就算是铁打的也抵抗不了硫酸,到底怎么样你才会痛?”
苏慕凉抿了抿粉唇,瞪了他一眼说道。
“硫酸若是泼在了你身上,那我才会痛。”
夙君颜伸出一根食指,轻轻卷起苏慕凉的一根手指,放在唇边淡淡一吻。
“嘴贫!”
话虽是这么说着,苏慕凉却还是忍不住再一次红了眼眶,因为她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并且为她奋不顾身,她何德何能,才能让一个这么出色优秀的男子为她作出这样的事?
苏慕凉见他的确是在笑着,却是出其的虚弱,不觉眉头微微蹙起,粉嫩的唇瓣抿了起来,手便要扯过他的大手想要覆上他的脉搏。
然而夙君颜却知道她在想什么一般,愣是不肯将手递给她,苏慕凉脸色一暗,“给我!”
下一刻,一只大手便伸了过来,似乎也知道自己早晚都躲不掉一般,见她欲要生气,索性就伸了过去。
苏慕凉拉过他的手,中指和无名指放在了他的脉搏上。
感觉到他体内的血液的流动,苏慕凉眸子蓦然瞪大,似不相信似的,在他的脉搏上按了又按。
按理说,一个正常人的血液都是顺着血管而下,而他的脉相不但不稳当不说,反而呈逆流趋势!
苏慕凉的脸一点一点的暗了下去,手竟然在颤,“你”
他身体里有蛊,而且是血蛊,苏慕凉不知道这蛊是什么时候有的,但但一定是有很长很长时间了,以前给他把脉的时候还能被他给压制住,而现在却不能了。
苏慕凉看着脸色虚弱的夙君颜,后面的话却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
他知道的是吧?
现在看来,不仅知道,还将其反噬了回去。
血蛊是苗疆里最毒最厉害的一种蛊,下蛊人不但要有极其厉害的蛊术以外,还要有很强的武功。
然而下血蛊人就是可以控制被下蛊人的意识,思想,动作,但下血蛊人最害怕的就是被其给反噬,那样的代价极为惨重,基本和死没有两样。
然而被下蛊人即使已经将其反噬,体内也会留存着蛊,对身体非常不好,尤其是夙君颜。
他本身还有宿疾,根本不是一天两天可以好的,又加之血蛊这么强硬的蛊术在身,身体根本吃不消,时常要忍受巨大的疼痛。
苏慕凉实在是难以想象这个男子以前都发生了什么事,更是难以想象血蛊发作之时,他是怎么忍受那全身千万只虫子在身上撕咬一般的痛苦。
苏慕凉死死的皱着眉头,看着他依旧含着淡淡的笑看着她,心中疼痛无比。
“等忙完这阵,我带你去苗疆。”苏慕凉没有说其他的话,然而只是这些,便已经表露的太多了。
她全都知道了。
夙君颜看着她欲要起身离开他的身边,他连忙拉住她的手,不小心扯到了后背上的伤口,眉头皱了一下,却没有出声。
“你好像傻!我去给你换药。”苏慕凉毫不客气的骂着他,声音却有些嘶哑。
夙君颜淡淡的嗯了一声,凤眸慵懒的眯起,看着苏慕凉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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