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儿,从今往后,咱们一起好好为贝勒爷守着这个家。”
钮祜禄氏惶恐不安地望着福晋,嗫嚅着:“福晋c福晋也看出我的心思了”
毓溪心里揪着痛,可他的丈夫那么优秀,被别的女人喜欢一点儿不奇怪,她当初发现小姑娘眼里有人时,心里矛盾过好一阵,可后来想一样家里要纳妾,不如选最符合心意的,只有心里能装着胤禛的,才能全心全意为他着想,她的自私和无私纠缠着,坚定地想,无论如何这个家必须撑下去,这日子必须过下去。
“两情相悦才好。”毓溪笑着,但也坦白说,“就是贝勒爷还没缓过神,你心里有个准备,你们之前也不过是偶尔打个照面说一两句问候的话,并没有真正相处过,所以你不能着急,贝勒爷眼下,还不能像你喜欢他那样喜欢你,咱们慢慢来。”
新格格连连点头,垂下眼帘轻声道:“妾身明白,大概贝勒爷连我长什么样儿都忘了。”
胤禛的确是连钮祜禄氏长什么样都模糊了,在毓溪身边,他怎么会盯着别的女人看,何况那一家的小姐们都还待字闺,总要守着分寸,所以当额娘和毓溪都让他纳钮祜禄氏为妾,他脑袋里竟不能拼出一个人的模样,半推半就到了今天,到底还是不乐意的。
这一日,他在外头游荡到天黑了才回家,宅子里红灯高照,明明是喜气洋洋的世界,可胤禛却反而觉得分外凄凉,小和子捧来红绣球给贝勒爷,请他戴上后去园子里的花房,说新格格就住在那里,等日后收拾出新的屋子,再迁去别处。
胤禛却拎着红绣球一路往正院走,毓溪正换了衣裳在镜前梳头,满头乌发瀑布般洒在肩膀下,见胤禛跑进来,忙拢到胸前起身相迎,可丈夫却把红绣球往她怀里一扔,然后大大咧咧坐到榻上脱衣裳脱鞋,身子一歪就倒下了。
毓溪捧着红绣球,冰凉的红丝绸握在指间,叫她渐渐冷静,走到胤禛身边说:“你跑来我这儿,我心里真真是快活的,可是新人刚进门,你冷落人家一天了,新婚之夜不去,往后你们还怎么相处”
胤禛翻身背对着他:“爱怎么相处怎么相处,和我不相干。”
毓溪含泪道:“你不要这么孩子气。”
胤禛转身想与她争辩,一见妻子目光凄楚,顿时心软了,挽着她的手让她坐在身边,温和地说:“明儿夜里我就过去见她,今晚不要赶我走,我就想守着你,不管将来你们多难相处,反正我要你知道,你丈夫心里满满当当都装着你。”
毓溪无奈地看着他,苦笑:“这话说得那么孩子气,我该说你什么好”
“你别赶我走。”
“那就”毓溪心内五味杂陈,到底情感占了上风,轻声应,“留下吧。”
夜渐深,胤禛与妻子同床而眠,今晚谁也不会有心思行之事,睡在一起,仿佛只是为了坚定他们一生彼此守护的信念。毓溪心想着这个家的未来,想着胤禛和自己的未来,而胤禛心里想的,却全是为弘晖的死讨一个公道。
回来那一日,太子拉着自己说,怀疑是大阿哥陷害了他和太子妃,但大阿哥身边又有八阿哥,不知道他们和这事儿有没有牵扯,说八福晋一直鬼鬼祟祟,自从宫里有消息说另找到证据,八福晋就有些不正常。自然这都是太子自己打探来的消息,外头还没有传扬开,太子恨自己被牵扯进命案,恨有人故意陷害他和太子妃,扬言要为侄儿弘晖报仇,要和胤禛一道揪出凶手。
这几日多方查证,胤禛也隐约感觉到八阿哥那边不太正常,更是听胤祥说,十四弟曾对他提起,有天去八阿哥府里,八福晋疯了似的把家里弄得一团乱,想想八福晋在人前一贯的端庄稳重,如此反常,的确惹人怀疑。
胤禛心里很矛盾,不知自己接下去该怎么做,太子磨拳霍霍要找出陷害他的人,要和他联手为弘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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