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各自跑一跑松松筋骨就是了。”
十三阿哥最听兄长的话,便上马慢悠悠跑出去,这边马夫牵马来给四贝勒,胤禛交代一些事后,也骑马出来,但见阳光下尘土飞扬,两个弟弟在校场上策马飞奔,稳稳当当时,个个儿都身手矫健,是值得让人骄傲的皇家子弟。可惜这里场子有限不能尽兴,胤禛便唤人来问了几声,不多久他的随行侍卫每人都带上水壶弓箭等等准备妥当,胤禛策马跑近两个弟弟,朗声说:“跟我走,四哥带你们去外头跑,这里地方太小。”
胤禵听了两眼放光,刚才的事早就抛在了脑后,扬鞭欢腾地喊着:“四哥四哥,我来了。”
那天傍晚皇帝到太后所住的院子里来请安,惠妃佟妃正陪在边上说话,太后想起来了便问:“十三十四哪儿去了,我今天就没见着,皇上这会子来了,我还当他们跟你在一起,就没过问。”
玄烨也不知儿子去了哪里,将跟着阿哥的人喊来问,才晓得是四贝勒带他们出去玩了,太后悠悠笑道:“俩小家伙跟着我都闷坏了,还是胤禛疼他们。”一面对玄烨说,“后日检阅驻军,带上他们吧,野马似的小家伙,总闷在我这里不成。”
玄烨说原本就要带他们去的,之后与太后闲话这里的风土人情,听佟妃惠妃说些从当地官员女眷口中听来的趣事,正要张罗晚膳时,外头传话说四贝勒和十三十四阿哥回来了。
只是等了片刻才见孩子们来,都已经换了干净的家常衣衫,胤禛行礼道:“本该进门就来给皇祖母和皇阿玛请安,只是儿臣和弟弟们一身尘土狼狈不堪,二位娘娘也在,未免失礼,这才先去换了衣裳过来。”
太后示意十三十四坐到她身边,笑着说:“不着急这些时辰,可今日难得都在眼前,一道用晚膳吧,我们赶了快两个月的路,还没坐下一道吃顿饭呢。”
阿哥们自然乐意,难得的是皇帝也有兴趣,太后一路的饮食都是惠妃张罗,晚膳摆好时,皇帝还夸她:“都是你细心,皇额娘才能走了那么远的路还精神奕奕。”
“皇上谬赞,都是臣妾应该做的。”惠妃一味地谦卑,可心内却激动得脸都红了。
这般一家子坐着用膳,只是一道用膳的人看着有些奇怪,大阿哥几人都不在,永和宫的三个儿子却都在,德妃本身又远在千里之外,宜妃随扈却没来列席,仅佟妃和惠妃并肩坐着,这光景经口口相传,传回京城去,又不知是什么说辞,但惠妃重新得到皇帝青睐的事,仿佛是真的。
京城里,今日八贝勒难得从紫禁城里回来,这次皇帝出门比上次还要久,算上去年年末,这大半年光景贝勒福晋聚少离多,府里的人都忍不住窃窃私语,说八贝勒这样下去几时才能有子嗣,安亲王府更是操碎了心,可两位主子却悠哉悠哉,自然他们本来年纪就还小,根本不值得担心。
八福晋张罗了晚膳,却不见丈夫从书房来,带着丫鬟来时,见胤禩坐在书案前发呆,屏退了侍女仆人独自进来,温柔地问:“这是怎么了?”
胤禩一晃神,见是棋子来,便冲她微微笑:“想事情出神,没什么。”
八福晋笑道:“你若不愿说的,我也不问,只是吃了饭才有力气做事,您好久没回来了,我闲着没事学着做了几道菜,还盼着你尝尝。”
胤禩的目光柔和下来,慢慢起身走近她,牵了妻子的手一道往外走,两人说说笑笑往膳厅来,可还没走进门,门前的下人飞奔进来说:“贝勒爷,太子请您进宫一趟。”
八福晋皱了眉,轻声道:“不是才从宫里回来,什么要紧事这就要相见?”
胤禩则仿佛放下了方才独自在书房里发呆的事,反宽慰妻子:“没什么的,我去去就回来,这两天都不进宫,可以陪着你。”
八福晋摇头道:“我不是怪太子突然找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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