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送来的完全不是一个味啊,简直就是云泥之别。大家就问徐宁:“我在网上买到了鱼子酱,怎么和你家的吃起来完全不是一个味”
徐宁笑道:“你买的鱼子酱都是普通的海鱼子做成的,我家的鱼子酱都是鲟鱼的鱼子做的,这差别就大了去了。”
“那鲟鱼鱼子酱在哪里有卖的”
徐宁说:“我也不知道,可能去大城市的高档西餐厅也许有卖的,你知道鱼子酱什么价吗最好的要好几万块钱一斤呢,就算是普通的鲟鱼鱼子酱,也要几千块一斤吧。”
打电话的人在那头张圆了嘴,敢情他们那一盒子吃下去,起码是上千块钱呢,偏生大家都不知道,没珍惜,随随便便就吃了,现在想回味都没了。而且鱼子酱那么贵,他也不好意思再跟徐宁说,下次要有了再送点来尝尝。
只有陈复这家伙,吃了鱼子酱后还不死心:“徐宁,你家肯定还有鱼子酱,再匀点给我吧,我花钱买,五千块一斤。”
徐宁说:“五万块一斤我也没有了,别想了,等下一批鱼子酱出来再说吧。”
徐宁家当然不是没有鱼子酱了,他还留了一批自家人吃的,尤其还留了一些给北京那群人伙准备的。
冰箱里冷藏的鱼子酱保存的时间非常有限,最多一两个月,在零下2c到4c的低温下,可以保存一年半左右。
因为鱼子酱不能久存,徐宁和寻序就准备带着果果去北京。鱼子酱在常温下不能保鲜,为了保存鱼子酱,徐宁特意去订购了一个冷藏箱,将鱼子酱放在里头,这样才能顺利抵达北京。这一次,他们将羊首也带上了,交给闻剑坤,随便他怎么去编理由是怎么找到的好了。
不算刚出生那次,这还是果果头一次跟着他们出远门,所以表现得异常激动,他可以坐火车了。这次旅行是提前就预备好的,又要带果果出门,买的是卧铺票,两张卧铺,果果先是跟着徐宁挤在一个铺上,然后又想到寻序那边去:“爸爸,我想去老爸那儿。”
火车卧铺空间有限,寻序只能勉强躺着,徐宁跟果果说:“你老爸那儿不够睡,你和爸爸一起睡吧。”
果果说:“我不想睡,我想和老爸一起玩。”
寻序从对面床伸过胳膊:“过来吧,我也不睡,陪你一起玩。”说着将果果抱了过去。
车厢里另外两个乘客诧异地望着这父子三人,到底怎么回事,怎么都是爸爸,没听错吧
徐宁和寻序这几年已经习惯了别人疑惑诧异的目光,没把对方的表情放在心上。寻序侧身朝里躺着,将果果拦在里面,以防他掉下去,父子俩玩起了猜手指的游戏,果果被逗得咯咯直笑。
徐宁幸福地躺在床上,看着自己家里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嘴角挂着幸福的笑容,他从未想过富可敌国,也从未想过地老天荒,他就想能够永远陪伴着这两个人,就已经足够。
最后果果玩累了,躺了下去,说:“老爸,你给我讲故事吧。”
寻序给他盖上被子:“好。”他讲的故事多半都是徐宁从未听说过的,很多都是洪荒时代的故事,徐宁不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反正和果果一样听得津津有味,慢慢地,他和果果都在寻序好听的嗓音中睡了过去。一觉醒来,已经到终点站了。
徐宁抱着果果,寻序拎着行李,随着人流出了站,果果头一次见到那么多人,睁大两只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人群。这次来的时候是春天,北京刚刚暖和起来,气候非常宜人,唯一不太好的就是风沙有点大,他们到的时候还算好,只有一些扬沙。
葛嬴领着一个陌生人来接他们,寻序一见到那人,就笑了起来,来不及跟徐宁解释,就跑上去了,和那人捶肩对拳,十分亲热的样子。徐宁抱着果果走过去:“三姐。”
葛嬴看着他们:“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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