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容觉得自己肯定是听错了,可是下一秒,已经有人推门进来,不是傅北易是谁?
时容惊到,居然还打起嗝来,一下又一下,忍都忍不住,尴尬地不行,幸好傅倾城拿水给她喝,喝一口憋了一下总算好了。
“事情已经发生,现在也没办法。”秦年对傅北易说,“今天就是想让你帮忙把青青的朋友时容送回去,你们应该认识,不是一个电视台的吗?”
当然认识?熟到不能再熟,时容暗想,虽然说这机会来之不易,但却不知为何十分胆怯,忙起身摇头摆手的,坚持拒绝:“真的不用,我又没掺和什么,自己回去就行了,哪用得着”
还没说完,忽然感觉有一股视线往身上瞥来钽。
她下意识地看过去,居然是傅北易,明明是淡淡地一撇,她却像是吃了哑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一物降一物这种话,其实也不是没有道理。
傅倾城见时容没有再拒绝,已经说:“北易哥,那阿容就拜托你了。抉”
时容心情极为复杂,像个小媳妇似的乖乖跟在傅北易身后走了,临出门前还回头冲傅倾城吐了吐舌头,捂了捂胸口,表示了一下自己紧张忐忑又欢喜的复杂心情。
时容其实也不是第一次和他单独相处了,但就是抑制不住激烈的心跳,大概她得了一种病,而那种病的名字就叫作傅北易吧。
她无药可救。
傅北易不怎么说话,只是默默地走在前面带路。
时容看他一眼,还是忍不住说:“其实没什么事情的,我还是”
傅北易忽然停下脚步,时容差点来不及停下,忙紧急刹车,他转过身来的时候和她靠得特别近。
他的胸膛就在她眼前,她觉得自己的心跳更加剧烈了,心脏都像是要蹦出来。
她哪里敢抬头,默默咬唇吹着脑袋。
“时容。”傅北易说,“你很怕我吗?”声音平稳没有曲折。
时容激烈的心跳略缓,却连呼吸都显得困难。
他问她是不是怕他。
其实也可以这样说吧。
她怕自己一不小心惹他生气,她怕自己麻烦到他,她怕他会嫌自己太烦
可她不敢说,一个能说会道的女孩子在这种情况下,只能咬着唇低声说:“不是的,我只是,担心麻烦你。”
傅北易没有立刻说话,微微低着头,似乎是在看她的发顶,过了一会儿才道:“你算了,并不麻烦,走吧。”
时容不知道傅北易原本想说什么,她当然也不会追问,他既然说走吧,她能做的只有屁颠屁颠地跟上去。
两人本来也就不算熟,傅北易不怎么说话,时容面对他又不敢说话,所以一路上十分尴尬,尽管音乐响着都无法避免地尴尬。
时容倒是想找点话题,但每次话到了嘴边就说不出来。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别人的时候什么都说得出来,可偏偏就是在傅北易面前,她就成了哑巴,说一句话都要磕磕巴巴好一会。
她简直想打自己的嘴,实在是太没出息了。
时容的家有些偏,又正好是下班高峰期,路上车不少,经常堵,她忍不住偷偷看他,想看他脸上有没有不耐烦的神色。
幸而没有看到,他依旧保持着淡淡的表情,像是什么都无法改变他。
尴尬的氛围消不去,时容便鼓起勇气想要说点什么,可根本找不到话题啊好嘛。
时容知道傅北易的很多事情,他的每一件小事她都记着,可难道能拿来做话题聊天嘛?
她不会被当成偷窥狂吧?
于是时容装得十分正经,选了一个十分安全的话题,在等红灯的时候,她从包里拿出了一个铁盒,打开后捏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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