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去载她。
秦年虽然不算太热情,但如果一起下班却总会送她回家,这天也一样。
可没想到他会忽然停车,竟有说有笑地和那个小女孩搭起话来,还让她上了车。
白苓将她当作是小女孩,也将她当作是那个病人的女朋友,尽量地表现出一个女朋友的温婉大方,自觉很是满意。
可见到的次数多了,白苓便觉出了不对劲来。
傅倾城看向秦年的眼神她看得很清楚,那是爱慕和眷恋,她不会看错。
无端端地便生出了嫉妒的心思来。
有次她跟着秦年到了医院的角落,本来只是在谈事情,可她眼尖看到傅倾城的身影。
当下她什么都想不到了,一股火气冲上了脑袋,动作竟然那么利落,直接就环住了秦年的脖子,踮脚吻上了他的唇。
眼角的余光还能看到傅倾城呆呆地躲在那边,以为什么人都看不到她。
她自是十分得意,却不想秦年竟然全都发现,很快就将她推开,给她一个警告的眼神:“我以为你分得清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
她不知道说些什么,他已经离开。
她只好跟上去。
走了一会儿,他忽然顿住脚步,她想解释,可还没来得及出口,他已经转身走了回去。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胸口溢出一股很奇怪的感觉来。
那大概是女人的第六感。
她知道秦年从来没有爱过自己,这个事实虽然很可悲,但她无法否认。
往常是因为他也没有爱过别人,所以她并不担心。
可如今不一样,那个傅倾城成了例外。
明明就是个小姑娘,她却开始担心,担心她掳获秦年的心。
其实他的担心并不是没有道理。
她最擅长察言观色,尽管秦年一向克制,却依旧让她看出了他眼神的不对之处。
她总是不敢相信,可看到的次数多了,便也就没办法不信。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不信自己竟然会输在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身上。
她害怕他会提分手,她知道他一旦狠下心来,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原本以为这一天会来的晚一些,没想到会那么早。
他那样直截了当,直接说我们分手,一点解释都没给。
她怎么愿意,他搬出当年的话来,堵得她无话好说。
多么可悲,和他相处这么多年,居然得不到他的一丝怜爱。
她恍恍惚惚,她神志不清,却坚持要参加那场傅倾城哥哥的手术。
也说不上是为什么,就是至少不想放弃第一次手术。
那时她浑浑噩噩,东西就直接掉在地上,慌忙捡起来,她想去换一套,却又临时被人叫走,这件事情就被她抛在了脑后。
直到手术出现问题她才恍然意识过来,心惊肉跳。
她开始害怕,到底还是和秦年说了真相,求他救她,将他也拉下水。
她不笃定他会救她,所以战战兢兢,只是他到底没让她失望,只说这是最后一次。
被傅倾城知道的确是一个意外,白苓也从未想过傅倾城会做出决绝的事情,好在她人微言轻,没什么人会信,只是她出了狠招,像自己一样,将秦年也拉了进去。
那段时间,医院里其实流言许多,她和秦年一起被派到了偏远的战地。
那会她还企图挽回,只没想到只得到他冷硬的拒绝。
战地自然危险,但她一直不觉得那会发生到自己身上,等发生了才觉大概真的是善恶到头终有报,她遭到报应了。
救她的男人不怎么言语,却直接占有了她,将她禁锢在身边,生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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