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以不变应万变,所以只是默默地等着。
手机铃声响了没多久,忽然戛然而止,却不是被挂断,而是被接通了。
那人开了扬声器,傅倾城明明白白地听到了秦年的声音:“还没到家吗?刚刚
时容说打不通你的电话,说你还没回去。”
她猛地呜咽出声,可秦年的声音却在下一个消失不见了。
而一直离她有一段距离的男人忽然走过来,再次站在她面前。
她很紧张,却强自镇定。
忽然有一直粗糙的大手放到她的脸上,她还没来得及躲,那人已经将她嘴上的胶带猛地撕开。
瞬间而来的疼痛感让她连话都说不出来,脸颊刺痛得她连嘴巴都动不了。
回过神来,她颤着声音问:“你是谁?”
那个人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你是秦年的妻子?”
声音有些喑哑,是她没有听过的声音。
如果刚刚还是猜测的话,那现在就是证实了,她的这次绑架的确和秦年有关系。
她其实可以否认的,毕竟都已经签了离婚协议。
但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立刻就回道:“是。”斩钉截铁的,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那人似乎冷冷地笑出声:“那他也能感受一下亲人死去的感觉。”
她的心猛地一个收缩,有些慌乱,却深吸几口气,继续问:“你究竟是谁?”
“你不用知道那么多。”他再不多说一句话,继续将胶带贴上她的嘴,她的话便就成了呜咽,语不成句。
刚刚那个人说的话,她不觉得仅仅只是威胁,在那一瞬间,她感受到了看不到的那个男人的杀气。
她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立刻动手,但知道这是她唯一的生机。
那人没有停留很久,很快就又迈步离开,脚步声依旧那么空洞,像是在踏楼梯,闷闷地一声一声。
她猜不出来这是在哪里,但不管是哪里都没关系,她要做的就是解开自己的禁制。
秦年在傅倾城挂断自己电/话之后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不像是忽然手机忽然没电,也不像是傅倾城在生气,有种不详的预感正在心中升腾而起。
他又打了个电/话给时容:“时容,青青还没到家吗?”
时容也有些莫名:“是啊,我还以为她会留在医院呢,如果你说她早就离开了的话,现在不应该已经到了吗?”
“你再给她打个电/话。”他说,“我去看看她的车。”
收了线,秦年便再也呆不住,跑了出去,来到室外停车场,结果居然看到傅倾城的车依旧停在远处,根本就没有开走。
他的不安感越来越浓烈,依旧走近,他不会不认识那辆车,所以傅倾城真的没有开走,那她去了哪里?
灯光不强,他看不是很清楚,刚想离开的时候却感觉踢到什么,蹲下身去查看,竟然看到了那个他在镇上买给她的几块钱的水晶发夹。
他记得她来的时候是戴在头上的,尽管和她有些格格不入,她依旧不管不顾,只因为那是他给她买的。
他今天看到的时候还起过等老太爷出院之后,他再去给她买一个好发夹送给她。
可现在,那个廉价的发夹却静静地躺在地上,而不是在它主人的头上。
他伸手捡起来,攥在手心里,尖利的角刺得他的掌心有些痛,却依旧没有松手。
这个时候,手机铃声响起,拿出来看便发现是时容又打过来。
他马上接起:“时容,怎么样?”
“打不通。”她说,“一直被挂掉。青青会不会”她不敢乱说。
秦年其实差不多已经有了预感,但却不愿意相信:“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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