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玺的手术已经过去好多年。
但就算是现如今,傅倾城依旧能够清清楚楚地回忆起当初的每一个细节。
而每一个细节里,都是她痛苦无奈,绝望而又奔溃。
一切的一切从秦年满身疲惫地站在她面前,对她说:“对不起”
那么简单的三个字,却让傅倾城从美梦中清醒了过来祧。
就在前一刻,她还做着美梦,梦到赵青玺的手术顺利,可以在今天醒来,对她说上一句生日快乐。
可现在,秦年却对她说:“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咴?
有什么要说对不起的?
傅倾城握紧双拳,笑得很僵硬,声音也颤抖着:“手术结束,结束了吗?是不是很,很成功?一定很成功对不对?青玺哥,青玺哥呢?他在哪里?怎么还没有出来?”
不知道是在骗他,还是在骗自己。
秦年只能再一次重复了那一句:“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为什么?”傅倾城仰头看着他,满眼的希冀,“不是你说的吗?让我相信你,你会把一个完好无损的青玺哥还给我的,青玺哥呢?青玺哥他在哪里啊?”
秦年身上的衣服都还没换,满头的汗,他看着那个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的女孩,心里不比她好受多少。
傅倾城不敢相信从手术室里推出来的会是再也不会睁开眼睛的赵青玺。
已经被盖住了脸,送了出来。
在那一刻,傅倾城甚至没有办法有任何的动作,整个人就这样僵在了原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赵青玺被推走。
她好不容易才反应过来,一把跑了过去,推开那些人,跑到病床旁,自己推过,往病房而去。
她的动作太快,医护人员也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将赵青玺重新送回病房,将门锁住,不让任何人进来。
病房和平常一模一样。
只是因为是傍晚,所以有些暗,病房里又没有开灯,渗出点点凉意。
傅倾城颤抖着手掀开遮盖住赵青玺脸的布,那张惨白的脸慢慢地出现在她眼前。
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没有精神,她抬手去触了触他的脸颊,冰凉透骨。
手移到他的鼻下,一点呼吸都没有,放到胸口,没有任何动静。
可就算这样,她依旧不敢相信她的青玺哥已经离开她了。
眼泪已经落下来,滴滴都掉在他的脸上,她伸手摇晃他的胳膊:“青玺哥,你醒过来,青玺哥,你还要对我说生日快乐呢,青玺哥,求求你,睁开眼睛好不好他们都说你死了,不,你还没死,你没死”
已经有人在敲病房的门,是秦年的声音:“开门!傅倾城,你开门!”
“不!”傅倾城尖声叫道,“青玺哥没有死,他没有死!”
她俯下身来抱住他的身体:“你没有死,青玺哥你睁开眼睛,告诉他们,你没死啊我说过的,我说过如果你不在我就不跳舞了,你真的舍得吗?”
门被人用钥匙打开,率先冲进来的就是秦年。
看着她扑在赵青玺身上厉声哭嚎的样子,他甚至不敢上前,走一步都那么困难。
“出去,不许你们接近我的青玺哥,不要进来,不要碰他!”傅倾城微微抬起眼睛,满眼红色的血丝,吼道。
秦年顿了顿,终究还是迈步过去,从身后抓住了她的肩膀:“不要这样,赵青玺已经”
“不,不可能,都是你们在骗我,青玺哥不会死的,你不是也说了吗?”她弯起腰,哭得撕心裂肺,“你也说了的啊,说会把青玺哥还给我的,说会把他治好的,说我可以相信你的,青玺哥怎么会,怎么会”
他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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