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匆匆跑过来,一把将傅倾城推开,趴在床边:“小雪,怎么了?是她欺负你吗?”
白雪泪眼朦胧:“妈妈,这个阿姨好可怕”
白苓站直身体:“傅倾城,我的女儿受伤比你儿子严重多了,而且还不知道究竟是谁的过错,你就这样跑来兴师问罪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你女儿受伤更严重?”傅倾城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又是凭什么说出这句话?我就是来兴师问罪的!我儿子的耳朵又有谁来赔他?白苓,是你吗?还是你女儿?!”
说到最后,还是抑制不住胸口的闷气,吼道。
白苓也不知道晗晗的具体情况,听到她的话不过是愣一下,然后无谓地回:“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因果报应?”
“就算是因果报应也应该是你的女儿来受!”傅倾城竭力忍着怒意,“我也会让你后悔的!”
她大步推门而出,可是还没回到晗晗的病房就已经站不稳,只能扶着墙堪堪站住,头深深地埋在胸前。
刚刚因为愤怒才有的力量在这一刻消失殆尽,不管是谁,她多想有一个人能让她靠一靠。
只是秦年不会来,他还在手术室左右别人的生死。
她只能一个人踉踉跄跄地走回病房。
却不敢进去,怕看到晗晗因为病痛而皱起的眉,怕听到晗晗因为难受而轻轻的哼声
她背靠着墙缓缓蹲下去,头低着,不想看到任何人,任何事。
就算只有这一刻也好,让她逃避一下,逃避一下这残酷的现实。
面前不知何时多出了一双脚,她一直忍耐的眼泪掉下来:“秦年”她轻声叫,“秦年,晗晗怎么办,我们的晗晗,该怎么办”
站在她面前的人缓缓蹲下来,她抬起那张被泪水沾染的脸,却意外地看到了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一时间怔住。
那人已经伸出手来替她失去斑斑的泪,将那粘在唇上的发丝捋开:“怎么了?”
“魏衍”她轻声叫,从没想到出现在面前的人,会是他。
魏衍扶已经愣住的她起来,只是她蹲得太久,腿脚发麻,站起来就要倒,他慌忙抱住。
比他更慌乱的是傅倾城。
魏衍的怀抱她不是第一次感受到,可这一刻她却不知道为什么产生了一种推开他的欲/望。
明明,明明她那么渴望一个拥抱,无论是谁的都可以。
为什么魏衍的就不可以呢?
幸而在她推开他之前,他已经将她扶到长椅上坐下,松开了抱着她肩膀的手。
她不着痕迹地稍稍离他远了一些,以为他没注意到,他却全都看在眼里,只是不说:“晗晗怎么了?”
“出事了”傅倾城一说话就忍不住落泪,慌忙伸手捂住眼睛,“医生说是神经性耳聋,听力会减退,我”
她说不下去,每每让她说出“耳聋”那两个字,就像是在她的心口剜。
魏衍只是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这个时候说什么似乎都只是无用的安慰而已。
傅倾城终于忍住夺眶而出的眼泪:“魏衍,你之前和我说的事情,我能再求你帮一个忙吗?”
魏衍点头:“当然,你说。”
“能知道怎么联系你说的那个人吗?我不想再等下去了,为了晗晗,我就算是做一次坏人,那又怎么样?”她咬牙切齿。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魏衍长长地叹一口气,“我会帮你。”
“谢谢”
“只是那个人你得做好准备,他和你曾经认识的人都太不一样,你猜不透他的行为,我也只是听闻而已,如果他真的来j市,无论如何,你保护好自己。”
傅倾城点头:“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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