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年手术还未结束,傅倾城在办公室等他,想到傅清瑜的拜托,她拿出手机,拨通号码。
许久之后才被人接起,声音有些疲惫:“喂?”
“陆泽成吗?我是傅倾城。”她说。
“是我,有什么事吗?是节目有什么问题?”
“不。”傅倾城说,“关于清瑜,傅清瑜。”
那头停顿了许久:“哦,她啊,什么事?”
“你应该不会不知道吧?她出车祸的事情已经上了新闻头条。”傅倾城对陆泽成的印象并不好,言语中带了主观的对她的看法,“你没有什么话要说吗?”
“我表示很遗憾。”他语气清淡地说。
傅倾城忍不住哼笑一声:“她昨晚上是去找你了对不对?”
陆泽成没有说话。
“有些事情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想必你和苏艺没有分手吧?那又为什么将清瑜拉下水?”傅倾城竭力地忍着心头的怒意,“我是一个外人,但我也是清瑜的姐姐,如今她遇到这种事情,我不得不将前因后果都了解清楚。”
陆泽成还是不说话,但没有挂断电话,能听到他的呼吸声。
“清瑜她”傅倾城想到病床上那个笑得灿烂甜美的人,忍不住一个哽咽,“她让我说对不起,那支舞不能和你练下去了。”
说完,她想要收线,陆泽成的声音忽然急迫地响起:“她很严重吗?”
这次轮到傅倾城静谧,不是故意想吊他的胃口,只是忽然不知道该怎么把这个不幸的消息从自己的口中说出来:“是,她很严重,大概以后再也不能跳舞了。”
“是吗?”陆泽成深深地呼出一口气,说。
“不用来看她,清瑜说不希望你来见她。”她顿一顿,说,“我想,你大概还是没有真正地了解到,清瑜是怎么好的一个女孩子。”
说完,再也不留情地挂断,手依旧忍不住发颤,她在生气,为傅清瑜生气,为她那个并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而气愤。
“青青”有人在不远处轻声叫她。
她抬起头来,看到秦年就站在门口,满脸温柔地看她。
她忽然抑制不了心情,眼泪落下来,起身跑到他面前,冲进了他的怀里。
双手抱住他的腰,将脸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前,心里闷闷得很不是滋味,将眼泪蹭到他的衣服上。
他抬起手来,将她整个人都拢在胸前,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乖,不哭”
她声音微颤:“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其实我之前一直不那么喜欢她,我甚至嫉妒她,甚至怀疑过她的好都是装出来的,可是我真的好难受为什么好人就要遇到这样的事情呢?什么不治之症?为什么偏偏会在她身上发生呢?”
以真心对人,终将获以真心。
傅倾城为她不值,大好的青春岁月,就得为了这该死的绝症而中断了。
他又亲了亲她:“有些事情是上天注定的,我们能做的并不是哭。”
傅倾城仰头看看他,眼中还带着泪,他吻走她脸颊上的泪珠:“虽然这话不好听,但是我也庆幸得病的并不是你”
她眨眨眼睛,泪水又掉下来。
傅倾城又来看过傅清瑜,大概是车祸的关系,她的症状比初期严重了太多,虽然还能吃东西,但有些许的困难,而且总是浑身抽搐,疼得不能自已。
傅倾城看到过一次她发病,看着原本那么爱美的她被折磨得只能躺在床上,浑身蜷缩着冒冷汗,抽搐得不能自已,心里头疼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偏偏傅清瑜还像是个没事人一样。
在病发之后她甚至又对她露出了笑容:“不好意思,这个样子是不是很丑?”
她拿手帕替她拭去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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