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去医院检查,第二天一早傅倾城就和秦年一起出门了,检查过后一切安好,两人都松一口气。爱睍莼璩
秦年还有手术,可还是说要送傅倾城出去:“已经打电话给司机了,我和你一起出去等。”
“手术来得及?”她斜睨他一眼,拍拍他的手,“没关系,不用管我,伤口已经好了很多,我可以自己去等的。”
他还要说,正好丁香来找,他总算没有坚持:“小心一点,马上回家,嗯?”
傅倾城便笑:“好,我知道了。”随后瞥了站在一旁的丁香,朝他招招手熨。
秦年便微微蹲下身,和她平视:“怎么了?”
她勾唇笑,笑得惊心动魄般美丽,亲上他的脸颊:“我走了,记得想我。”说着眨眨眼睛。
秦年一愣,也笑起来,捧着她的脑袋在她的额上留下一吻:“嗯。”音节从喉中发出,慵懒而诱惑姐。
秦年转身离开,她却依旧站在原地,果然看到丁香忍不住回头看,她便露出得意的笑。
无论如何,在与丁香的战争中,她赢了,至少是现在,她赢得很彻底。
丁香装得满不在乎,可脚步还不是乱了?
秦年也转过头来,她便温柔地笑,冲他摆手,张嘴无声说再见。
终于慢慢走出医院,脸上的笑容早就不在,她捏了捏快笑僵的脸,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司机:“中午时候再过来吧,对,吃过午饭,还是医院门口,麻烦了。”
把手机放回包里,她缓步走到路边,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说了地址之后就离开医院。
她偏头看向窗外,昨天阳光还那么好,今天却那样晦暗,阴阴沉沉像是要下雨,冬日的雨更冷,冷意像是要侵入骨髓,她穿了很多,车里也很暖和,却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感受到一阵寒意。
转头看到副驾驶座上的窗户开了一条细细的缝,风便是从那里吹进来。
缝隙虽小,却无端给温暖的空间注入无比寒意。
她将衣服裹紧一些,寒意游荡不去,原来如果有缝隙,就那么不堪一击。
车终于停下,到了目的地,她付好钱开门下车。
车门一开,呼啸的冷风便吹得她一个寒战。
虽然车里因为那条缝隙多了寒冷,但依旧比不上车外,刺骨的冷意叫她忍不住怀念温暖的车里,那点小瑕疵似乎也可以忽略了。
车子停在一家咖啡馆的门外,因为是上午,所以店里空空荡荡没有别人,连服务员也只有一个歪歪扭扭坐在收银台后面,见她进来,稍稍站直身体:“你好,请问需要点什么?”
“我找人。”她回。
服务员一愣:“啊,你是说包厢里的吗?这边请。”
咖啡馆不大,却有一个独立的包厢,有推移的木门与外面的大厅隔绝,她站在门外,深吸一口气,终于将手放在门上,轻轻移开。
包间里的场景逐渐出现在她面前,复古的欧式风格,灯光略显昏暗,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香味,她却一眼认出了坐在暗红色绒布沙发上的那个人。
那人也缓缓转头,在看到她的时候微微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而后就是了然。
傅倾城一句话不说,走进去,轻轻把门关上,而后坐在她对面,只是看着她。
“我早该想到是你。”她笑笑,“好久不见,傅倾城。”
傅倾城深吸一口气,抑制住心情,以最淡然和无谓的表情看她:“是啊,好久不见,白苓。”
面对白苓,她有千万种情绪,她会愤怒,会痛苦,会气恼更多的却是自卑。
在白苓面前,她一直都是最渺小的存在,她默默觊觎着原本属于白苓的男人,默默羡慕着白苓的漂亮和能力,如果不是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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