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就回家了?”
“不然难道还在我家喝咖啡吗?你呢?没事儿吧?”
“回家路上,别担心,车子已经不在了。爱睍莼璩”傅倾城正编辑短信,秦年忽然说话:“在和时容短信?”
她随口应一声,忽然想到什么,“今天北易哥怎么在医院?”
秦年轻笑一下:“说是傅清瑜练舞太过,他怕她伤了腿,来询问询问医生。於”
傅北易对傅清瑜的确好,傅倾城也从来都不嫉妒,在她眼里傅清瑜从小就是公主,而她只是一个流落多年的小丫头罢了,傅北易和傅清瑜对她表露的善意已经足够让她感动。
傅倾城不说话了,正好时容的短信过来,她写:“这样就好,其实我今天已经很满足,离他那样近,近到能听到他的呼吸声,那样就已经很好,再多的我也不会奢求,青青,我刚刚忽然想通,其实秦年并没有那样坏,人总不能想要得太多,不然到头来,会什么都得不到。”
傅倾城看着时容的短信,心头微涩,如果她和秦年是普通的,因为没有感情而结合的夫妻,时容的话说得很对,她不会想要太多,她也会说服自己去做一个好妻子,可那道过不去的坎实在太深,她没法就那样一转眼就说她全然忘记过去的一切址。
“可是阿容,”她慢慢地打字,一个字一个字都打得那样不容易,“有些时候总是身不由己。”
她侧头看向秦年,他认真地开车,晚上起了雾气,他打起十二分精神,可还是意识到她在看他,很快地侧过头看她一眼,脸上带笑,她说不清楚他的笑容,总之让她觉得即使在这寒冷的冬夜,她也并不孤单。
她收回眼神,放在手机短信上,她还没发出去,犹豫了半晌,她一个字一个字全都删掉,重新打:“一nechance?”
时容的短信很快发来:“ify一uant。”
她笑起来。
秦年竟也注意到她在笑,问:“笑什么?难不成傅北易对时容做了什么?”
她不置可否,看着他放在档位上的手,犹犹豫豫地把伸出手,轻轻地放在了他的手上。
他的手很大很温暖,明明没有用力,她的掌心却能感受到他手背的青筋。
她如释重负,侧头盯着他看,像是在讨要一个说法。
他愣一下,忽然踩下刹车,将车停在路边,侧身看她。
她被看得慌乱,只好瞪他。
他反而笑起来,说:“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
傅倾城挺直背脊:“当然不是。”
“那是你觉得手凉?”
她笑一下,亦真亦假:“我知道你不爱我,所以我要你爱上我,爱到无法自拔,然后再狠狠地抛弃你。”她笑得更灿烂,“难道不觉得这是一个很棒的复仇方法?”
他也笑:“的确不错。”
没有人知道傅倾城的话是真是假,有时候,愿意相信,那便是真,若是不愿信,那话说得再真,在别人眼里,也不过是一个笑话。
傅倾城不知道秦年有没有相信,但至少,两人的关系在那晚之后有所好转,当然还会斗嘴,不过至少不像从前一样将彼此当作仇敌。
周末的时候两人带着晗晗去周书岚那里,被告知晗晗的确好了许多,周书岚说有事和秦年说,进了内间,傅倾城便带着晗晗在外间的沙发坐着,逗他说话。
傅倾城忍不住抬头去看里面的景况,门虽然关着,但有大扇的隔音玻璃窗,能看到里面发生的一切。
秦年和周书岚面对面坐着,原本是镇定自若的样子,等周书岚说了什么,身体忽然僵了僵,眼睛低垂,好一会儿才抬起眼来看他,说了什么。
晗晗叫她,她不得已收回眼神,可还是关注着那边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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