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年冲过澡,只在下半身裹了条浴巾就出来。爱睍莼璩
傅倾城看到他走近,慌忙闭上眼睛装睡,可紧张的呼吸却暴露出她醒着的秘密,幸好秦年并没有看她,而是开始穿衣服,穿好之后走到床边,替她掖了掖被角,然后转身又站到了落地窗前。
她默默等了一会儿,听不到声音,便慢慢地转了个身,然后睁开眼睛。
她看到他的背影,一如往常的挺拔和宽厚。
她承认自己是有点酒意上头,但究其原因还是深藏在心底的在作祟,最近那些感觉越发不安定,时不时便要窜出来给她难堪,这次倒好,直接迷惑了她,让她和他有了这样一个难以去回忆的夜晚膣。
当然尴尬,她甚至不知道要怎么“醒过来”,怎么面对他,又或者是怎么面对自己。
后悔也没有用,事情已经发生,总没有后悔药给她吃,她能做的就只能把这件事情抛在脑后,当什么都没有发生,可这样实际?
如果刚刚她没有主动迎合,她还能将一切的罪过都推在他身上,骂他趁人之危,甚至还可以撒泼打闹,可刚刚她的反应她都没脸再去回忆,那样热情,再把事情的原因推到他身上,她也太无耻蝮。
好吧,翻过这一页,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她还是那个恨他的傅倾城,而他也还是那个嘴贱又混蛋的秦年。
她做了足够多的心理建设,本来想起床直接拿了衣服就穿,可身体好像是被钢钉钉在了床上,怎么都起不来。
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用被子遮着身体坐起来,却想起来衣服被她放在卫生间,暗骂一声之后她想起来刚刚裹着出来的浴巾,她探出身子一看,就床尾不远处的地上,她想骂人,还是忍住,咬着牙用被子将自己裹住,然后像毛毛虫一样慢悠悠地挪到了床尾,趴在床上,上半身探出去,将光裸的手臂从被子里抽出来,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去够。
好不容易够到却觉得有些奇怪,拿在手里才忽然想起来这条浴巾刚刚被秦年用作什么用途,她那时没了意识,但浴巾上满满的味道还是透露出来了,在她昏头昏脑的时候,这条浴巾就被垫在两人身下!
她简直要呕血,但是能做的仅仅只有把浴巾扔远,但扔远有什么用?房间里浓烈的味道依旧在提醒着她刚刚发生了什么。
她抓了一把本来就凌乱的头发,只能继续用这个毛毛虫的姿势从床上爬下来,然后慢慢地用小碎步往卫生间挪去。
秦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转过身,此刻正看着她圆滚滚的一团,无声地笑着。
傅倾城总算换上衣服,明明还是之前穿过的,可再穿上身总觉得有着莫名的不同,她别扭地扯了扯衣服,这才从卫生间出去。
秦年已经不在落地窗前,转移阵地坐到了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个打火机不停地转啊转,手法很是绚烂,动作快得她看不甚清楚。
当然她也没必要去看清楚他玩打火机,她微微一寻,没看到烟的踪迹,便知道他是烟瘾犯了却没有烟,心里鄙视他居然还有抽事后烟的习惯,又暗地拍手赞叹他想抽而抽不到的郁闷感觉。
她也不同他说话,直接就往房门口走。
秦年意会,跟上去。
退房的时候秦年转头看了一下傅倾城,她已经走到酒店门外,像是在打车,他忙加快速度,可等车开到面前,她已经坐上了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方向当然是傅家。
他有些无奈地摇摇头,追上去,也没有非要她下车坐到自己车上来,知道经过刚刚那件事情她心里必然会有疙瘩,所以他给她消化的时间,在快到大院的时候他才踩下油门,从后面超车上去,直接停在出租车面前,迫使那辆载着傅倾城的车停下来。
他下车,大步走到了出租车旁边,打开后座车门,微微弯下腰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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