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南昱勉强的笑了笑,示意无妨,这些日子,自己为找莲儿夜不能寐c食之无味的,哪还有什么形象可言。
“那位姑娘现在呢?”宫南昱努力克制自己早已迫不及待的心情。
“还在老王家呢,昨天我还看见她和老王家的媳妇去河里洗衣服呢,那不,村头上那家就是!”
老婆婆的话音刚落,宫南昱纵身上马便朝安娘家驰骋而去。
心,是从未有过的紧张。乐,是从未感受过的真实。紧紧的拽住缰绳,一颗心剧烈的跳动着,真到可以见到她了,他却在门外驻足不前,怕惊扰了她,莲儿,你可知,我多想把你捧在手上,好好的安放。
安娘从屋里出来,便看见一俊朗的男子驻足在她家门前,对着她家的屋子发愣,但见这男子长的英俊不凡,想来也并不是坏人,安娘便走到男子跟前,“这位公子,敢问有什么事情吗?”
宫南昱收回目光,跃下马来,“我是来找人的,请问您是否曾救过一位姑娘?”
安娘警惕的望着宫南昱,“你是什么人?”
宫南昱心下了然,看来真的是在这儿了,再向屋里望去,却不见有什么响动,随敛眉答道:“我是他丈夫!”
安娘不可置信的盯着宫南昱,“你是毓儿的丈夫?怎么可能,毓儿从没有说过她已经婚配了啊,况且她和楚公子不是”
宫南昱心一颤,毓儿她是决定不再回去了吗?毓儿不是他的,莲儿才是他的。
“楚翎烯是我们的朋友,他们现在还在这里吗?”
“今天早上他们就一起走了。”
心一下跌入低谷,走了?他终究是错过了吗?还是老天不肯再给他机会了?曾经他完整的拥有她,是他没有好好珍惜,没有保护好她,亦没有尽好一个丈夫的职责,可是c如果再重新选择,他就不会那样做了吗?
他能眼睁睁的看着澹台熠的军队在京城外围异动,置江山社稷于不顾吗!他能在完颜欣荣的帮助后对她横眉以对c忘恩负义吗!他能在大婚当夜,在慕容家的监视下c在父皇的监视下去莲儿的房间吗!他能吗!
他是男人,是莲儿的丈夫!理应保护她,理应扛起一切,只是为了他爱的女人,可是c他也会累啊!多想她能理解他c信任他,他需要时间啊,等一切风声过去,等父皇对他不再有芥蒂,等完颜欣荣的恩情在他那儿悉数用尽,他便再无顾虑了,便能真正保护她了。
莲儿,我是多希望你能给我时间,给我们的感情多一些时间!
“唉,你先进来吧!”安娘转身进了屋内,看到宫南昱神情中的悲痛,和眼神中深邃无比,任谁也读不透的悔意,安娘竟也不自觉红了眼眶,这男子必定是个用情至深的人!
“公子名字中可带‘昱’?”安娘突然问道。
宫南昱口中干涩,使劲点点头,莫非莲儿提过他?
安娘了然,毓儿与楚公子迟迟不表明心意,却原来是毓儿早就婚配了,难怪毓儿会经常说梦话,经常在睡梦中流泪,口中喊着“昱”,经常一个人发呆。
竟是为了眼前这个男子!总以为世间除了楚公子,没有人能配得上毓儿,细细打量眼前的男子,发现愁容之下,是俊朗非凡的五官,身材修长,举手投足间贵气十足,倒与毓儿如出一辙。
“看来公子就是毓儿前世的孽了!”毓儿自己都不愿记起的人,是因为恨的太深了吗?还是因为爱的太深刻?
宫南昱立在门前,看着莲儿曾生活过的地方,屋里似乎还弥留着她的味道,他近乎贪婪的渴求她的气息,哪怕一丁点也好!
安娘的话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心,原以为千疮百孔的心已经足够坚强,却还是痛彻心扉,他是她前世的孽!莲儿已经准备重生了吧,重新开始没有他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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