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随随便便布这种淫|荡的阵法
萧澜心下一动:“白玉夫人?”
“据说生得倾国倾城,我见犹怜。”鬼姑姑道,“先前这墓里头倒是有一些她的画像,胡乱堆在库房中。后来却不知被谁翻了出来,觉得好看便挂在了墙上,还因此招惹来了不少麻烦。”
萧澜疑惑道:“为何我对此没有任何印象?”
“怎么,又怕是我让你失忆?”鬼姑姑边走边道,“别乱想了,这墓中因白玉夫人的画像闹出乱子时,你尚未出生,自然不会知道此事。”
萧澜道:“是什么乱子?”
“那画像上的女子极美,美得令人心醉。”鬼姑姑道,“捡到的人如获至宝,将其全部挂在了卧房的墙上,后来被其余人知道,也想要,便去抢,争了个头破血流。”
萧澜道:“只是一幅画像罢了。”
“我也这么想,只是一幅画像罢了。”鬼姑姑进屋坐在椅子上,“所以在初听到时,也没放在心上,甚至觉得有些滑稽。”
只是到了后头,事情却越演越烈,甚至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所有夺得画像的人,都开始变得神思恍惚,面容憔悴,平地走着路也会跌跤。惧怕与人相处,时不时还会露出淫|邪而又痴迷的笑容。
他们开始接二连三死去,与此同时,冥月墓中也开始有了闹鬼的传闻。
生活在墓中的人怕闹鬼,听起来有些好笑,可那阵当真是人心惶惶。关于白玉夫人的传闻一桩比一桩耸人听闻,幼童只要听到这四个字,哪怕哭得再伤心嚎啕,也会立刻安静下来,不敢出声。
“这阵我才知道,事情不简单。”鬼姑姑道,“初始以为是有人在装神弄鬼,可后来查了许久也没结果,只能一把火烧了那些画像,这事也就渐渐平息了下来。”
萧澜问:“没有结果吗?”
“只有一个伙夫活了过来,却成了残疾。”鬼姑姑道,“据他所言,是在幻境边缘自断右手,方才捡了一条命。”
萧澜道:“看来这墓中当真有不少诡异秘事。”
“你也该对冥月墓中的事情上点心了,别整天只待在那红莲大殿中。”鬼姑姑道,“我年纪大了,这么多师弟师妹,你舍得置他们于不顾,只管自己鸳鸯蝴蝶,逍遥快活?”
萧澜沉默不语。
“姑姑知道,你不高兴我要杀陆明玉。”鬼姑姑道,“可你怎么就不明白,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你能安然无忧地活下去。”
萧澜道:“澜儿明白。”
“你明白什么,你什么都不明白。”鬼姑姑叹气,“出去吧,好好将所有事情想一遍,三日之后,我带你去个地方。”
萧澜答应一声,出门后却未回红莲大殿,而是径直去了伙房。
那里的确有位烧火的老伯,平日里沉默寡言,无儿无女,旁人都只称他老刘。
“少主人来了。”老刘照旧在灶台旁打盹,听到动静后见是萧澜,赶忙站起来。
“老伯坐吧。”萧澜道,“不必多礼,我就是来打听一件事。”
老刘诚惶诚恐道:“少主人要打听什么?我就是个烧火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小事。”萧澜道,“方才我同姑姑聊天,说起了白玉夫人,姑姑说我若想知道更多内|情,可以来找老伯。”
一听“白玉夫人”四个字,老刘的脸瞬间煞白,连连摇头道:“我不知道,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少主人还是去问别人吧。”
“老伯不用怕。”萧澜道,“我并无恶意,只是想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也好将隐患一并解决。”
老刘哆哆嗦嗦道:“还有隐患?”
“不好说。”萧澜道,“所以才会来请老伯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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