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赫连恒踢了箱盖,箱子阖上,他冷声命令,“珠宝都收入国库,那些水果都送去御膳房冰窖存着。”
太后下令,给宫人们长了月俸。
经过几位王爷和国师c丞相等人的商讨,朝中功勋卓著之臣都得了晋封,新年是一派喜悦的新气象。
小王爷御威时常在花园里放几个烟花,噼里啪啦,喧嚣热闹。
渐渐的,大家似乎淡忘了女王与辅政王的别扭。
一辆华车在熙河畔,一处白墙红瓦的普通院落停下来,唐刃下来马车,有些抵触地站到了远处,没有给主子掀车帘。
赫连恒在车厢内静坐了片刻,才下来马车,他看了眼神情冷僵的唐刃,不禁摇头失笑。这家伙是在怪他么?
“主子,安顿好了也便罢了,何必总是来?”
赫连恒没有理会,直接推开朱漆门,迈过门槛。
院子里,树上积雪消融,树下红影窈窕,缭绕回旋,纱裙飞舞,翩然如蝶。
感觉到有人在看,舞动的倩影倏然一停,却恰背对着他。
这背影的确相似,可这舞不是舞,这人也不是心上人,他径直走到摆了糕点的石桌旁坐下,意图觅得片刻安宁,心却反而惦念着梦里的影子,越是烦躁地静不下来。
红影转过来,在他面前单膝跪下,“红荷给王爷请安。”说话间,偷觑那张俊颜,见他脸色不对,她忙又低下头,“王爷心情不好,可是因为小公主们淘气了?”
提起女儿,他脸色便和缓下来,“你总是这样会说话。”
“红荷无能,不能为王爷分忧,只能拣着王爷爱听的话说。”
“起来吧。”他视线盯在她妆容精致的脸上,故意拖长的眼尾,点了粉色花瓣妆,美,但太艳俗——的确是艳俗。
除却那张来自异世的脸,竟再难从其他女人身上寻到那份空灵脱俗的美感,她脂粉不施,亦是惊艳妩媚,一颦一笑,总是触到心坎上,是他眼睛变得刁钻了吗?
红荷被他盯着,双颊不由得绯红。
她在桌旁坐下来,轻敛袍袖,为他斟满茶盅。
“明日是年初一,红荷准备了一份礼物给王爷,原是想着,可能送不出去,没想到王爷竟在今日来了。”
礼物,叫人惊喜的词汇。“什么礼物?”
红荷奔进房内,片刻又背着手出来,眸光灿然生辉,还透着一股子调皮。
“神秘兮兮!”他不喜欢惊喜,惊喜总会伴随着惊险。
红荷抿唇一笑,到了他近前,才亮出背后的礼物——一双黑狐皮短冬靴。精致的绣龙,鞋尖和鞋底用了上好的皮质包裹,耐磨,精致,又暖和,很实用的礼物。
“王爷每日奔波劳碌,最需要一双合宜的靴子。”
他眸光冷冷一闪,没有接这份贴心的厚礼。
“看得出,你尽了心思。”森冷的寒意,渗透了每个字。
红荷却听不出端倪,笑颜更柔,赧然不知所措,“王爷知道红荷的心意就好。”
“你在王府里安排了人?”
“我”红荷震惊,这才发现,自己并不了解这个冷酷的男人。
高高在上的他,素来多疑警觉,岂容别人探知他的?竟是她太急迫,弄巧成拙了。
她想解释,却见他突然站起身来,便往外走。
“王爷王爷您听我说!”
前几日,她正在河边赏景,偶遇一临河抚琴的女子,她被女子琴声吸引,只觉相见恨晚。
那女子惊艳绝美,却忧郁怅然,两人话题聊开,竟是同病相怜——得不到心爱男子的青睐。
她忍不住讲了与他的邂逅,那女子却讲了一段更曲折离奇的故事。
那女子听她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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