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看见诸葛霄,像是被惊了,整个很明显地剧烈抖动了一下,接着才面无表情问,“怎么了?”
诸葛霄摸摸头,“至于吗,吓成这样。我来找手机的。”围着茶几和沙发绕了仔细翻找了一圈,“咦,明明是扔在这里的,怎么没了?”
刘艺言斜眼看他翻找。
诸葛霄又耐着性子找了一圈,站起身子抓抓头发,刚洗完澡又出了一身汗,说不出的难受。他看着刘艺言,想到什么,挥手赶人,“你起起起起,起一下呀,是不是坐你屁股底下了?”
刘艺言哭笑不得地哼了一声,站起身,底下当然是空无一物的。
“别找了,说不定明天早上就想起来了。”
诸葛霄不依,“不行,没手机我怎么发短信?”
跪在沙发上把沙发垫全部都掀开,看看是不是掉在沙发缝里了。诸葛霄跟刘艺言一样是个暴脾气,找东西超过五分钟就要发火,波及范围超过一栋房子。刘艺言冷眼看诸葛霄里外忙活。这儿子她最了解,沙发缝里再找不到,就该爆发了。
诸葛霄找了一圈,浑身燥热,干脆脱了t恤□着上半身。他站在客厅中央回忆,看上去有些迷茫。想了一会儿,又蹲下来把行李箱打开,衣服一件件往外扔,拣到行李箱都空了,没有,又一件件塞回去,所有衣服都被一件件抖过。
刘艺言有些意外,他什么时候耐心变这么好了?
“一晚上不联系是会少块肉啊还是皮痒啊?”刘艺言嘲道。
诸葛霄一本正经摇摇头,“你不懂。”神情又变得有些嗤之以鼻,“像你跟我爸,都好几个七年之痒了,早就没激情了。”说完又有些同情,“反正我们跟你不一样。”
一句话换了好几个语气,也就他能做到。刘艺言哭笑不得,把手机递过去,“记得他号码吧?用我手机好了,你这样找,今晚上是别想睡了。”
诸葛霄一想也是,有些不好意思,“你放心,我会把短信删干净的。”
刘艺言有些头痛,“我拜托你删干净!”
谁知道诸葛霄根本就没抓到删短信的机会。一整个晚上,他一直不停打乔亦初手机,一直都没人接,不仅这样,短信也不回,到了凌晨两点多,干脆就关机了。
诸葛霄给乔亦初找了一千零一个里理由,后来干脆不打了,翻来覆去开始猜出现这种状况的原因,这一猜就猜到了大天亮。六点多他又给乔亦初打电话,打算叫他起床,还是关机。诸葛霄心沉了沉,是那种完全摸不透情况,连瞎想都没个方向的害怕,完全的茫然。
七点钟刘艺言就来敲诸葛霄的门了。诸葛霄晕晕乎乎地起床,洗漱,换衣服,由于熬夜,眼睛有些肿。
刘艺言并不多问,只把手机拿回来,“收拾好了吗?收拾好了就走吧。”
下了楼,小姨已经在车里等他了。
诸葛霄只当婚礼前有很多七七八八的事情需要张罗,自己作为一个免费的劳动力是难逃此劫的,也不多问。这个时候的北京已经开始堵了,从车窗看出去,灰扑扑的街景,毫无起伏变化的汽车长龙。诸葛霄看得昏昏欲睡,竟真的靠着座椅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时还没到目的地,不过能看出来已经出了市区。车越开越偏,诸葛霄揉揉眼睛,“你们这是要去哪呢?”
罕见的,小姨和刘艺言都没说话。
诸葛霄坐直身子,注视着飞快后掠的景物,绿化带上种着一排排小树,在诸葛霄的眼中变成了一条条绿色的模糊的平行线。忽然,他犹如被惊吓到了一般坐直了身子,有些不敢开口似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好一阵,才艰涩出声,“妈”
车停下时在水泥地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诸葛霄无意识地紧紧抓住车门把手,北京医科大学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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