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怪剑下无情!”
宋李察觉到脖子上温热的液体,整个人吓得涕泗横流,“我不过是个低级弟子,知道的都已全说出来了,其他是真的不知道啊!”
柳盈风心思通透,问道:“血炼门原本不是在齐州么,为何现在又到了桐城?”
闻言,元衡之赞赏的看了她一眼,这也正是他想问的问题,当初各大宗门共同讨伐血炼门,却发现对方早已转移,如今或许就能将其中疑团问个清楚。
宋李不敢隐瞒,急忙说道:“这个知晓!大概两三个月前,门中突然传下命令,说是有大敌来犯,命我们收拾行装,跟随门中转移到桐城来。本来也有许多人不满,我们原本在齐州待的好好的,为什么要那么麻烦到桐城这小地方来,但传令的是门主的亲传弟子贺师兄,又有谁敢不听,就跟着到了桐城。”
元衡之听了宋李的话,向他描述了一番小寒山秘境中那贺姓男子的形貌:“你说的贺师兄可是此人?”
“对对,”宋李缩着脖子,“那正是我们门主唯一的徒弟贺源贺师兄。”
如此一来,事情就说得通了,必定是贺源逃回去将秘境中发生之事告诉了血屠魔君,料到其他各派必不会善罢甘休,这才将门下提前转移,让各派扑了个空。
几人又将血炼门如今所在及门中情况问了清楚,何简用剑柄将宋李敲昏,扔到角落布了个障眼法,又在他旁边点燃了安息香,笑道:“师兄师姐放心,此人没一两个月是绝不会醒来的。”
顾绮年看向元衡之,“元师兄,这下我们该如何是好?”
她本心里是想稳妥行事,毕竟血炼门中有高阶修士存在,最好的选择是回宗将此事禀告师门,由师门来处理;但一路上所有决定都是元衡之所下,四人中已隐隐以他为主,这时顾绮年也就不自觉的问起了他的看法。
元衡之所想却有不同,也更大胆:“我们不妨先去血炼门探探虚实,然后再回宗禀告。”
他有此想法也不出奇,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但元衡之的的确确是个有野心的人,虽说他身为亲传,在宗内地位极高,但他并未因此满足,若是能由此事立下功劳,那么凌字辈中,除韩肃之外,将再无人可以与元衡之相比。
而且他也并没有异想天开到以为凭己方四名筑基修士就能将血炼门如何,但要是只探探情况,虽有风险,但这险冒的也是值的。
柳盈风其实也不甚赞同,但既然元衡之发了话,她也不好反对,只能就此默认,只有何简完全不曾想到其中玄机,他天性就不安分,此时听到元衡之的决定倒是乐意的很,忍不住摩拳擦掌,就等着大闹一番。
他们回到客栈之中,商议好明日一探血炼门,便各自回房打坐休息。
其实元衡之还有一事没有告诉其他三人,他还有着保命的手段,进入小寒山秘境之前清霄所给的玉简仍带在身上,真到了危急关头,只要捏碎玉简,清霄赶来,自然就无碍了。
四人休息一夜,天不大亮,就悄悄起身,在柜台上留下银两,往聚华山而去。
从宋李口中得知,血炼门如今正藏匿在聚华山上,这聚华山在修真界中籍籍无名,没想到其中却隐藏着一条小型灵脉,几人甫一上山,就感觉到了那比之桐城城内尤为浓郁的灵气。
通常来说,稍微有些底蕴的门派都会在周围布下护宗大阵,但此处毕竟不是血炼门经营数年的齐州,聚华山上竟没有察觉到护宗大阵的存在,这倒是让元衡之四人的潜入轻松了很多。
他们佩上隐身符和障息符,从外围悄悄进入,那些低级弟子又如何能够发现,一路上竟不曾惊动一人。
再往里去,屋舍楼阁明显要比外围精致很多,想必已到了内门弟子的住处。四人提高警惕,根据昨日宋李的描述避开了不少守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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