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
梁刚带领部队蹬车离开,背着双手的颜烽火成为拯救中队颜面的大英雄。下颚骨被上上的孙浩一把拉着颜烽火,二话不说就要喝酒。
他跟梁刚之间的事颜烽火依旧不清楚,但他没有询问的必要。那是他们两个人的事,自己只是一个局外人,更重要的是自己不过是个小小的士官,身份不一样。
三天后,支队警务股参谋下来,带来了一份处分和一份调令,处分是记过处分,因为颜烽火扇了上尉梁刚的巴掌;调令则是把他调至中缅边境边防部队,前去站岗上哨。
对于上级的命令,颜烽火表示绝对服从。可心里也挺不爽的,自己收拾了一个违反军纪的上尉,至于给一个处分吗?嗨,不想了,调就调走吧,哪里都一样。
临走的时候,中队长孙浩塞给颜烽火四条好烟,算是为他送行。许汉阳也塞了两条香烟,还有上等兵小三子也给他塞了两条香烟。颜烽火哭笑不得,他宁愿要点实打实的人民币。因为他除了那个记过处分,还被扣了三个月的工资,只发放义务兵最高津贴,两百七十块
轰隆隆的火车带着颜烽火赶赴到中缅边境,来到一支解放军边防部队报道。
中缅边境边防部队最早由武警部队驻防,后因种种因素全部换成解放军边防部队驻防。颜烽火这是跨兵种调动,算是第二次跨兵种调动。血狐大队本身就是解放军部队,调入武警,又调入解放军。
当过兵的都知道,跨兵种调动比较困难,但也不是绝对的。比如某部队急缺某项技能的专业人才,又比如转士官c晋衔等等,都是可以操作的。只要这边肯放人,那边肯接受就行。
离开血狐大队的颜烽火对此并不关注,对他来说去哪都一样,只要不再听到血狐大队四个字就行。
风尘仆仆来到部队报道,颜烽火被分到一个小小的哨所。这个哨所濒临边境线,有一个班的兵力。每一个月进行一次换防,哨所与哨所之间换防。
这是为了杜绝一些问题的发生,这里越境的毒贩很多。为了能够顺利过关,毒贩能够想出任何办法。
到达哨所,颜烽火满脸堆笑的跟哨所驻防的新战友打着招呼,拆开香烟散了一圈,博得大家的一致好评。
这些战士们都是老烟枪,在这种地方没有香烟的陪伴太难熬了。这个哨所距离最远,想要买个日用品都得跑几十里林地才能到一个小镇,买烟也买不到好烟。这个新来的颜烽火直接一人散了两包中华,自然被赞誉有佳,迅速融入新集体。
排长名叫老杆子,大家都这么叫。二十七八岁,瘦高黝黑。老家是湖南,特能吃辣椒。别人吃米饭就这菜,他是吃着米饭就着干红辣椒。最让颜烽火咂舌的是排长把干红辣椒撕开放在一个空碗里,用开水一泡,等到辣椒吃饭,再把辣椒水有滋有味的喝下去。
排长本名叫陈敢,因为在军事大比武中射击成绩军区第一得到提干,从此有了老杆子这个绰号。
班长张一飞,二十二岁,第四年兵,一级士官。整个人强壮无比,一眼看去有点土匪的感觉。尤其说起话来嗓门洪亮,做事干脆利索,从不拖泥带水。他说话有个特点:说话前脖子一伸,先念出个“鹅”字,然后再继续往下说。
比如:鹅跟你们说典型的陕西口音,他说老家在陕西汉中,素有小江南之称,从古至今都是一个大粮仓。
除了排长和班长,其余十人有四个士官,四个上等兵以及两个列兵。
在这个偏远的哨所这样配置是最恰当的,经验丰富的士官多一点没有坏处,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碰到越境而来的毒贩。如果只是毒贩倒也没什么,他们看到边防战士就会选择绕道或者后退。可如果碰到那种武装毒枭的话,恐怕只能子弹上膛真枪实弹的干一场了。
但是武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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