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涨的大脑逐渐思路清晰,追问道,“皇长姐不是和凝素一道去宜楠,怎么还在宫里?”
“估计是为了则沁。”御苍答道,“事情有些严重,不处理好,她是没法安心离开。”
“可她怎么会在冷宫?”槿瑶有些冷,往御苍那拱了拱。
御苍从善如流地让她钻进大氅,阴着脸冷笑一会,“之前说是替我洗衣裳,结果偷偷藏起来,我以为你是舍不得我出远门,要留点什么睹物思人。没想到竟在这等着我,回去要跟你好好算算。”
槿瑶连忙低下头,承认错误,“下次不会了。”
“还有下次?”御苍冷哼一声,槿瑶马上把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没有没有下次了。我一定乖乖呆在府上,决不乱跑。”
“恩,这才乖。”吻住甜甜的嘴角,御苍轻车熟路地打完一个小巴掌后送一颗大甜枣。
可槿瑶不吃这套,硬是推开他,接着问,“那则沁姑姑,你们是怎么处置的?”
“棋煜在皇宫上方布过一个法阵,能觉察到每处的异变。他新寻到捉鬼之法,于是和长公主一起去冷宫,我们三人合力,将则沁收在锦囊里。”恋恋不舍地盯着槿瑶的嘴角,御苍漫不经心地解释,“至于接着只要不放她出来,他们爱怎么弄,就怎么弄。”
“恩。”一阵夜风呼啸而过,槿瑶又朝御苍处靠了靠。
回房后,御苍心里有气,一个劲地折腾她。什么三过家门而不入,他来来回回反反复复都路过多少回了。可说好要等婚后,他咬咬牙,翻身躺到另一侧,将被子乱乎乎卷在身上,没好气道,“快睡觉。”
灭去蜡烛,却有只不安分的小手爬了爬,被御苍一把捉住,把裹成粽子的槿瑶捞进自己怀里,危险地警告,“再不睡,今晚就别睡了。”
“我睡不着”某只默默为自己加油,槿瑶你可以的,御苍本就是要嫁给你的。是早是晚都没差,反正我是会负责的,不会占了你的身子,吃干抹净就拍拍屁股走人的。槿瑶内心建设良久,可真到上阵,马上就从槿云的高贵冷艳变成乖乖软软的小兔子。
“怎么了?”御苍难得纯洁一回,以为槿瑶被今晚的事吓着,抱着这么大个棕皮裹兔子,又哄又安慰的。
第一回勾c引人的槿瑶一下就无措了,这要是放在往日,她勾勾手指,御苍马上就红了眼睛,饿狼扑兔子一样,为何这样风淡云轻地抱着她,像柳下惠一样坐怀不乱,一口一个,“别怕了,不会再发生了。”“以后要乖乖的,不许乱跑,知道吗?”“虽然很不喜欢,但我不在的时候,有事一定要跟棋煜说,不能一个人藏着,掩着。”
槿瑶的内心几乎是奔溃的,她动了动,想从裹着她的棕皮里滑出来,可御苍的手臂比包粽子的细绳牢了不知多少,怎么都挣不出。
“闭眼,睡觉。”距离他给槿瑶订下的睡觉时辰已经严重超额,坏心的大灰狼亲亲槿瑶的耳朵,不能从小就养成晚睡的坏习惯。
极度暴走的槿瑶终于忍不住,在粽子包里转个身,洁白的藕臂伸啊伸,好不容易伸出来,贴在御苍滚烫的右颊,说出了她有生之年来最霸气侧漏的话,“我要宠幸你。”
这句话这充满血与泪的话!
在往后的岁月悠悠中,这作为黑历史,被大魔头扒出来,在她跟前半嘲笑半调侃地提了一遍又一遍。
不过,这都是后话。眼下的这会,槿瑶正费力地宠c幸她的通c房c小侍c御苍。她在这方面一窍不通,只能照御苍平日,如法炮制。惹得御苍汗水淋漓,掐着她的腰,从没这样失控过。
特别是小苍苍要回家的当会,怎么都进不去。槿瑶有点难受,试了几次都不行,累得腰酸,便趴下来歇会。
御苍一瞧,马上急了,一个翻身夺回主动权。边亲着抗议不断的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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