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邵华连忙扶起,他无需多想便知道眼前之人的来意,怕已猜到自己的身份。但是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眼前之人装疯卖傻,自已也作个装傻充愣便是了。
陈邵华也回了一躬,赔笑道:“师兄何须如此,真武若是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请您明示。眼见太阳要落山了,想必为诸位准备的斋饭也马上奉上了。如果师兄是在饿的受不了,只需说一声,在下立即陪您去厨房找一些吃的垫一垫。”
那人脸上笑得好不开心,放开陈邵华的手凌空翻了个跟斗,“大善人真是宅心仁厚,小人感激不尽。不知相公尊姓大名,小的定牢记在心,早晚为您歌功颂德。”
“师兄真是折煞小弟了,师兄不是肚肠饥饿吗?请随小弟去伙房寻些食物。待到饭食,真武一定向诸位赔罪。”
“恩人啊!”乞丐当即跪倒在地,“相公大德没齿难忘啊!劳烦告知恩人姓名啊!”
陈邵华看乞丐耍赖,便也跪倒在地:“师兄怕是对我招待不周早有怨言了,小弟在此甘愿领罚受过!”
乞丐不是傻子,知道在真武大殿如此叫其门下弟子难看,难免会激起众怒,便也不再装疯了,搀着陈邵华一起起身,酸溜溜地说道:“师弟可是甩了个大包袱啊!余不才,怎敢在真武大殿上责罚真武弟子呢?不像有些人爱毁他人声誉。”
这话说者是否无心尚且不知,但听者有意这是可以确定的了。底下的真武弟子站不住了,暗暗骚动:“什么叫不敢在真武大殿上责罚,那换个地方是要怎地?毁人声誉!呵,那躺着的两位师兄弟是要丐帮以命相抵了!”
乞丐们一起喧闹道:“呦!人家名字金贵,岂是叫花子能听得,回来吧,免得受辱,改天又传出来,咱们丐帮不要脸!”
“就是!就是!”
陈邵华不愿招人口舌,知道躲也躲不过了,索性痛快地说:“我便是陈邵华!”
“妙啊!兄弟们,原来大善人是陈邵华啊!”
“呦!不得了啊!”
“这闻名不如一见啊!果真是巧舌如簧啊!”
“就是,小嘴巴太巧了!”
陈邵华跪倒在地,先向真武大帝拜了三拜,又向掌门师傅等前辈摆了一拜,然后朗声说道:“我陈邵华如若错怪贵帮。。。。。。”
“哈哈哈哈!贵帮,穷得连‘信义’二字都保不了,什么贵帮啊?哈!”
“邵华,你干什么啊?两位师弟还未下葬,你又跪在这儿像什么话!这些个贼叫花子纵然武功强,咱也不怕他!”
“就是啊!别长了他人威风!”
“你叫谁贼叫花子,啊?”
“叫的就是你!”
“呵,牛鼻子道士倒有理了,叫花是真,贼呢?偷了你什么?你老婆吗?”
“哎哎!咱就是贼啊,咱不是偷了他家的什么书吗?哈哈,咱这穷叫花偷来学认字啊!你来教?”一个老叫花指着身旁的小叫花道。
“俺也不识字啊,教不了。”
“那你来!”
“我连名字都写不了,只能画个圈圈。”
“呵,怪不得上次帮内有事签字的时候交上来一大张圈圈呢?你说说,哪个是你!”
“哈哈!肯定是最大的!”
“切!”
“我的最大!”
“嗨!谁能大过老子”
“呦你那小样,什么大?头上的俩窟窿眼大吗?”
。。。。。。
一位年轻的真武弟子沉不住气,喝道:“哼!远道而来是吐口水的吗?”
“嗨哟!今天还没吐过呢!”
“我也是!“
”还有,添我一个!”
一群人起了哄,倒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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