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三人都透过车窗欣赏着这座城市。莫布雷问道:“你们觉得这座城市与维希利亚或是杂州(德鲁王国首都)相比有什么不同?”“我觉得每个城市有每个城市的特点,何必硬去分什么不同?”司马劲松不解。
莫布雷问司马折梅:“折梅,你怎么看?”司马折梅道:“浅陋之见,就不说出来了。”“诶,但说无妨。”莫布雷鼓励她。司马折梅才说:“那我就班门弄斧了,权当是抛砖引玉。我发现,火星国民昂首挺胸,精气神十足。而反观木星国民,毫无精神,眼神呆滞迷惘。德鲁宫殿朴素却无比整洁,不时有环卫工人打扫。塞克希宫殿富丽堂皇,却仿佛有扫不完的落叶,环卫工人常常三三两两偷懒休息。以此看来,德鲁的国民精神胜过塞克希太多,不出10年,德鲁必将全面超越塞克希。”“好,说得好。我回国以后,一定要将这个情况报告给陛下,一个没有精神的民族,怎么能强大?我还要问问,你以为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是什么?”
“原因嘛,我想是这样。德鲁拥有一位英明的暴君,而塞克希拥有一位温柔的昏君。德鲁国土狭小、人口稀少,不得已而实行义务兵制,以****维持国家机器的运转。政府不得已立了许多名目的税款来充当军费,百姓负担虽重,然而政府廉洁高效。德鲁国王希克劳德鲁虽然残忍,不经审判就将贪污十万以上的政府官员直接处死,但是他自己却从不穿礼服,一直身着戎装,以俭朴为荣,把每一分没收而来的赃款以及平时省下的每一分预算都用以投资军事和教育。这样的君主虽然饱受人权主义分子的攻击批判,国民却对其无比拥戴,愿意缴纳税款以充军费。反观塞克希,路易麦亚尔虽然是个老好人,每年带头捐款救济贫困人民,然而贫困人口连年增多,并未减少。塞克希政府部门繁多,遇事则相互推脱,行政效率极度低下。各级官员中饱私囊,国民不信任政府。军人拿着高额工资,却仍旧对待遇不满,常常聚众游行、闹事,塞克希政府的解决方案不过是一次次向他们妥协,导致军力未长,支出却连年激增。这要是在火星,怕是警察会直接朝着游行群众开枪射击吧。”
司马折梅说完了,莫布雷对司马劲松说:“看来,你要向你妹妹多学着点。”“真是惭愧。”司马劲松低下了头。莫布雷道:“如此看来,开明专制到底还是胜过软弱君宪的。妥协这种事,一旦开了个口子,就一发不可收拾了。我们不能轻易答应卡尔的要求,不然,他会借机继续敲诈我们。”
车缓缓停下,一名副官上前开门,并对莫布雷等人说:“各位,我奉议长之命在此恭候各位多时了。”莫布雷下了车,说道:“贵国议长是腿脚不便吗?”副官不知莫布雷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殿下您何出此言啊?”“我想也是如此,不然,为何这么一点点路,他都不出来迎接我们一下。怎么说我们远道而来也算是客人,卡尔议长就是这么招待客人的吗?”司马折梅接着说,副官面色变得很难看,十分尴尬,但还是说:“请吧。”“请。”莫布雷说。
三人到了会议室,只见一名胡子微白的中年人翘着二郎腿坐在一张太师椅上抽着烟。莫布雷问候道:“卡尔议长,杂州一别,不觉已有4年,别来无恙乎?”“托你父亲的福,过得不太好。那时候你还只是驻德鲁大使,想不到数载不见,官升的挺快啊。”卡尔没有起身,也不适宜他们坐下,继续吞云吐雾。莫布雷也不客气,径自入了座,道:“议长才是,作为塞克希政坛的常青树,您已经当了10年议长了,您也老了,是不是考虑考虑,给年轻人一点机会呢?”一旁的副官呵斥道:“放肆!怎么和议长说话呢?”
莫布雷没有生气,只是看向那位副官,缓缓地说:“先生,您好像不太明白人与人之间要有点起码的尊重,更何况我是以苏利特尔外交部长的身份在这里。主人们在谈话,我想,怎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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