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里乱的很,老二两天前搬去研究生楼,魏宁的行李也打包的差不多了,现在根本不是能住人的样子。魏宁皱起眉,翻箱倒柜了半天才找出一袋方便面,丢给主编。
“呃,没热水了,你要不干嚼吧?”
“算了,比起这个,我更关心我们怎么睡觉的问题。”主编走到上下铺前面,老二的床褥都带走了,只剩下魏宁的上铺还能睡。这会儿,魏宁正把上铺的铺盖转移到下铺,但一米二的小床对于两个个头都不小的男人来说,还是太窄了。
“先说好,我还憋着火儿呢,别以为你动动嘴皮子虫二那个事儿就算了。”魏宁看了主编一眼,先脱鞋上床,背对着他躺。
“那你想怎么着?”主编也躺上来,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他手长脚长地有些施展不开,换了几个姿势,床板一直跟着颤。
“你能别折腾了吗”魏宁不耐烦地转过身,表情一愣,接着有点想笑,主编双手枕在脑后,曲起一条腿仰躺着,就这样还有一部□体是悬空的,颇有点虎落平阳的意思。
他还穿着西裤和衬衫,第一二颗扣子散开来,衣服褶皱,紧紧裹住他有料的身材,甚至有些肉隐肉现。魏宁从没想过主编大人会有一天躺在宿舍下铺上,逼仄的空间,昏沉的光线,潮闷的空气以及空气中弥漫的人肉味儿,这些与主编的气质完全不搭杠的元素不断叠加,竟然衍生出一股子桃色。
魏宁看着主编有些泛青的下巴,头脑有些昏沉,一晃神脱口而出:“要不你给我上一次吧?”
主编神色如常,两个人静静对视了一会儿,魏宁眼睛里蠢动着小火苗,浑身散发着青春活力的气息,他穿着大领t恤,圆滚滚的喉结和漂亮的锁骨就在主编眼前招摇过市,似乎要跟他叫板谁更秀色可餐一点。
“来。”主编嘴唇一碰,魏宁呼吸都为止一滞,脑子里不断地在质疑“真的吗?”“这是真的吗?”却一刻不敢迟疑地扑到主编身上,床铺发出嘎吱声,主编轻笑了一声,魏宁立刻不满地吻住他。
舌头迫不及待地闯入主编嘴里纠缠,魏宁哆嗦着解开衬衣纽扣,主编肌肉紧实,充满弹性的皮肤吸附着指尖,身体的热度以及肌肤下的脉动传递过来,魏宁忽然发现自己跟打了鸡血似的兴奋,就差一脸猥琐流着哈喇子喊上一句:“花姑娘,大大地啊!”
果然,征服和占有是男人的天性!虚荣就是药劲儿最大的伟一哥!魏宁现在只要想想主编为了自己目眩神迷的样子,就觉得自己能一夜七次,金枪不倒了!
这一刻,魏宁雄性荷尔蒙和肾上腺素都飙升到历史极值,他乘势而上,卖力地吻着主编蜜色的肌肤,滚烫的手指碰上皮带冰凉的金属扣,哆嗦了好几下才解开,主编那里半硬不软的蛰伏着,魏宁吞了吞口水,讨好地摸了摸。
“你觉得拿只帕金森的爪子敷衍敷衍就能做1了?”主编挑起眉,魏宁悲催地意识到自己被鄙视了,他咬了咬牙,扯下主编的内一裤,张口含一住,那东西很快壮大起来,吞一吐开始变得困难,主编却还能淡定地抚弄着他的头,明显被取悦的还不够。
魏宁闭着眼,心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他技术不过硬,起码得态度端正,咱来不了轻拢慢捻抹复挑,还不能搞个山雨欲来风满楼么!这么想着,魏宁忽然蛮干起来,吸一吮声放大了好几倍,他急速吞一吐着,任由顶端一次次撞上喉咙,魏宁眼眶通红,发出难受地嗯嗯声。口腔渐渐麻木,魏宁眼前一阵发黑,意识也跟着沉入黑洞,剩下的只有喉咙的闷痛和强烈的作呕感。
魏宁深刻体会到,做攻真他妈的累
主编摸着他的头的手指忽然收紧,喘一息也变得粗重起来,他用力摩挲着魏宁的头颈,看着这小子脖颈和胸口都泛起一层色一情的潮一红,红晕上还氤氲着一层细细的汗珠,眸色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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