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探说他在隔壁包间订了房,本想偷听到内容的,但不知是包间隔音很好还是他们没说话,反正他一点声响都没有听到。
我只能让侦探继续跟着。
临下班时,我接到了葛言的来电,他说他有个文件要处理,大概还要半小时左右。让我先来他公司等他,然后一起去吃海鲜。
眼下正是吃大闸蟹的季节,葛言在小区附近的餐厅订了位,几大盘螃蟹和龙虾让人垂涎欲滴。
饿了吧?葛言瞟了我一眼,套上了一次性手套。
我也拿起一次性手套准备套上:都快八点了,再晚就得吃宵夜了,肯定是饿的。
是我的错,原以为半小时就能搞定,结果用了双倍时间。他剥虾的手法很娴熟,拉着虾尾一扯,再用手一挑,虾壳和虾线就剥离了。
他剥好后递到我嘴边:你今晚负责动嘴就行,动手的事交给我就好。
心意我领了,你肯定也饿坏了,我们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那不行,剥虾这种粗活就适合我这种糙汉子来。他说着,又剥好了两个喂进我嘴巴里。
葛言耐性的给我剥完一盘虾,又三只蟹期间我一直劝他先吃,可他即使吞咽口水,都没偷吃一个,说要把我喂饱了再吃。
葛言的此举行为,让我又暖又心疼,加之他肠胃不太好,而海鲜性寒,我加点了一份海鲜面,让他先吃点面垫肚子。
他把面分了我一半,我吃饱后靠在椅子上等他。
他就坐在我对面,可在某个瞬间,我却突然感觉他距离我很远很远。他有时候看起来很纯粹,在我面前没有一丁点秘密,可有时候又像戴着神秘面纱,让我看不懂猜不透。
我们俩都吃多了,把车停进小区车库后,葛言提出去附近走几圈消化一下再回去。
上海的冬天似乎要来得比其他城市早些,加上白天下过雨,一阵风吹来,不仅席卷了满地的落叶,还让我冷得裹紧了衣服。
葛言留意到后,立马把外套脱下给我披上,然后拖着我的手缓慢向前走。
我表面微笑,心里却在想他和章程之的事,犹豫了半响后,还是决定问出来。葛言,你中午去外面的餐厅吃饭了吧?
他侧头看了我一眼:对啊,怎么了?
也没什么,我公司的一个同事说看到你了,还说好像看到你是和一美女去的。
葛言的第一个反应竟然是哈哈大笑,我被他笑得有点茫,用脚踹了他一下:你干嘛笑啊,有什么好笑的。
很好笑啊,因为你很蠢啊!
我锤了他一拳:你才蠢!
明明是你蠢啊,我想这件事你肯定想了一晚上了,心里纠结挣扎了一下午才问出来的吧?
我这次没有掩饰,诚实的点了点头。
他捏了捏我的耳朵:你多想了,我是和助理一起吃午饭的。
我没想到他会坦诚承认章程之是他的助理,这超出我的预期,我尴尬的咬咬唇:那你对助理还挺好的,莫非是个美女?
他似乎是叹了声气儿:你真想多了,是个男的。
我装出松了一口气儿的样子:原来是这样,不过是哪个助理?我认识吗?
他一把搂住我的肩膀:我新招的,你没见过,走吧,回去洗澡睡觉。
我感觉得到葛言是刻意回避,但也不敢追问得太急,他生性敏锐,若是发现我暗中在调查,那不仅会有间隙,我还会什么都查不到。
我伸手搂住他的背,两个人像连体婴似的走回家,进电梯后我很不经意的说:改明儿把你的新助理介绍给我认识呗。
他瞥了我一眼:干嘛?
不干嘛,我只是想和你身边的人都打好关系基础,万一你将来勾搭小姑娘,或是被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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