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身离开,可刚站起身整个身子就一沉,继而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丁书景蹲下身挑起我的下巴,似乎说了句什么,可我却彻底失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就发现我睡在酒店的床上,身上不着一缕,而房间里空无一人。
我赶紧掀开被子检查了一圈,作为已婚妇女,凭着经验我感觉自己没被碰过,这才稍松了口气儿。
可丁书景下药后把我脱个精光,却又没碰我,那他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照相?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眼泪也吧嗒往下掉,但再难过我也得先离开这里。
我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穿上,正准备穿鞋时就听到门锁响动的声音。
丁书景回来了?
我提着鞋,顺手拿起床头柜上的烟灰缸跑到门后藏起来,若他敢再对我使坏,那大不了拼个你死我活吧。
万万没想到进来的会是葛言,当他走进卧室并注意到藏身于门后的我时,我嘴巴哆嗦了几下,眼泪就落了下来。
葛言,我被我被丁书景下药了我委屈的朝他走过去,想投进他怀里,却被他推开了。
我从没看过他这般死灰的表情,他笑了一下,却比发怒更慎人心。梁薇,我都知道了,别演了。
我一头雾水:我演什么了?
房间里铺了厚厚的地摊,高跟鞋踩在上面都发不出声响,直到身后传来方玲的声音,我才知道她也来了。
梁薇,丁书景把你们欢爱的照片发到我和葛言手机上了,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方玲这番话让我整个人都炸了,我转过身看着她,继而摇头:那不可能!你撒谎!
方玲把手机递给我:你自己看!
我接过来只是看了一眼,就感觉自己快要昏厥过去了。
照片估计有几十张,都是丁书景抱着我的、亲我的照片。更该死的是,我的眼睛竟然是微睁着的,给人一种我是醒着的错觉。
我的身体在抖,心在抖,甚至牙齿都抖得咯咯作响了。我也顾不上方玲的嘲讽,转过身想去拉葛言的手:葛言,你听我解释。
他往后退了退,愤怒和失望掩埋在厚重的夜色里:你说,我听着。
我咬了咬唇,把委屈无助彷徨的情绪都吞了下去,尽可能平静的叙述:我是约了丁书景见面,他说他在酒店里短租了套间,还说晚上9点要在楼下的宴客厅见面,所以只能选在这里。我到后他给我倒了一杯白开水,我没喝几口就晕过去了,后续发生了什么我根本不清楚。
我说着指向床,可这才注意到床边用过的安全套和纸巾,我在那刻莫名心虚,手指微弯想收回来,但后来又逼着自己伸了出去。
葛言也注意到了,他放在身侧的手渐渐握成了拳头。
我多么想理直气壮的告诉他我没被碰过,但事实上我只能带着哭腔说:葛言,我昏迷后醒过来时就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后来你们就来了。我用我的命发誓我真的没被碰过,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
葛言的脸上浮起特别残忍的笑:我也很想信你,可你的话里全是漏洞。我刚才在前台已经问过了,丁书景根本没在这里入住过,这间房是用你的身份证和名字在网上预订的。
那不可能,这里面一定有问题!我连连摇头,我到时丁书景已经在房间里了,你若不信可以去调取监控。何况我也没有和丁书景睡觉的理由,我喜欢的是你。
够了。他的声音不大,却透着一抹决绝,酒店监控恰巧坏了,所以看不了。但我刚才把丁书景凑了一顿,他说是你主动联系他的,你想说服他离婚,让我放弃和他斗,而他的条件是让你陪他睡一觉
我真没说过,真的没有你是我迄今为止唯一的男人,我再怎么想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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