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种虔诚的态度,动了动手掌,感觉着它在自己的动作下,微微抬起,颤抖着转了转了手腕,这种几乎“新奇”的感觉,让郑雨激动得不能自已。
久违的感觉!
又动了动另一只手,一样!
郑雨兴奋了,“快快,猫冬,手递给我,不是,是你的手。”
郑雨一把握住猫冬瘦瘦小小,带着高温汗渍的手,如果是平时,他肯定嫌弃,现在?郑雨几乎没乐疯了:“哎,好久没和人握手了,你好,你好,”郑雨的手臂不能动,其实是没办法上下摇晃的,他只是抓紧了猫冬的手自个乐呵,很快又放开,“快快,扶我起来,我想摸摸其他东西,一条藤,一条藤快过来,给主人摸摸,哦哦,真嫩真滑,养得不错哦。”
断尾他们回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有些癫狂的雌性,手里握着块石头,正在赞它长得有个性,不由得惊悚了——不是又疯了吧?!
猫冬来来回回搬着各种东西到郑雨手上,忙得团团转,郑雨还嫌弃他动作慢,看到断尾他们,顿时眼睛一亮:“断尾,我想摸摸那只鸭,看到没,脑袋顶上有撮红毛的那头,帮我捉来。”
断尾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当然其实他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你疯了吗?那鸭都快飞上天了,你让我去捉,你不如自己去喂它快一些。”
众人顺势看去,那群被绑着的凶鸭的确快造反了,如果不是这次换了铁木的藤条绑脖子,现在估计已经四处撒野了,就这样,他们还一个劲的扑腾,那头被郑雨点名的红毛更是双翅一扇快飞天了,虽然每次都被绳子拽了回来(一一)。
郑雨可不管那么多,小脸一板,拿出劳工协议,“这我可不管,我可是每天一个蛋雇佣你给我干活的,现在要你干的活就是——我要摸红毛。”
简直不可理喻!断尾都要喷火了,就见郑雨身后无声无息晃动着一根巨大的红色鞭子,威胁的意思不要太明显,众人倒吸口气,不约而同捂住身上的伤口,抱手的抱手,抱腿的抱腿:“断尾,冷静啊,怀孕的雌性是讲不通的。”怀孕的吃货更是惹不得啊。
断尾左右看看,连蛋蛋都一脸害怕地看着他,只能无力地垂下肩膀:“那你们说怎么办,要把它们关住c绑起来都容易,要打服了简直不可能,就我们这些人,凑过去就是送菜。”
众人看看和自己差不多高,但是油光水滑,肥硕精神的凶鸭,不无嫉妒:“如果我们也吃的好,肯定比它们精神。”
“然后卖得比它们更好吗。”断尾吐槽一句,大伙想到自己和这群畜生同样的地位,不由心下黯然又惺惺相惜,“还是对它们好点吧。”
“嗤,这话你应该对它们说。”断尾再次毒舌,终于犯了众怒,“你自个去搞定它们吧,记得不许弄伤了。”
大家继续早上的活,搬东西的搬东西,捡垃圾的捡垃圾,只留断尾一人傻眼地站在原地面对郑雨的咆哮:“断尾,你没听到吗,我要摸摸红毛。”
“主人,您先吃些东西吧,红毛一会就送来。”
“”猫冬,你确定不是在落井下石?”
等郑雨终于心满意足地摸到被迷昏了的红毛时,能动的喜悦终于得到微微满足,饿了一天的胃也终于被想起,尝了一口猫冬送到嘴边的鸭蛋,郑雨皱了皱眉头,将头撇开:“这蛋是不是坏了。”
猫冬大惊,连忙尝了一口,疑惑:“不会啊,很香啊。”
“不好吃。”
“噗,咳咳咳。”郑雨话一落,咳嗽声四处响起,本来分散在四周捧着个蛋吃得香甜的老弱病残们连滚带爬地凑成一团,警惕地看向郑雨。
捧着个蛋吃成花猫脸的断尾站在众人身前,大义凛然地说道:“那你想吃什么。”
郑雨嘴角抽搐,这死猫一副为国捐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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