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不是我刚才投了五百圆硬币的那个小香油钱箱嘛。
“玉串料?”
看到金次满头问号,玉藻向前弯下身体,竖起尾巴说。
“来吧,快点!放进去c放进去!”
“!”
——刷!
金次看到她的姿势,立刻往后退一步。不止如此,连距离那边有一段距离的我都移开了双眼的视线。要说为什么的话——这家伙在短短的和服底下什么都没穿。
她的下裆只有一件短和服遮着,因为尾巴直竖的缘故,和服的衣摆整个掀了起来。而真空的下半身部分,再配合上她刚才的台词——
还真是糟糕的场景啊,要是有什么变-态绅士看到这个画面的话,大概是会喜极而泣的吧。
“喂c喂!你也穿一下吧!”
“嗯?千早(是穿在巫女服最外面的外套,一般只有在祭典,跳神乐舞,结婚式的时候才穿。)不用穿吧,现在并非需要用到的时候。”
“不c不是那个,我是叫你穿内-裤!”
“内-裤?”
玉藻的尾巴扭成“?”形,转身看金次,“汝是指贴身衣物吗?和服要穿也是穿汤文字(注:汤文字是一种缠在腰上的女用贴身衣物,一直到二战结束前都有人穿着。)吧,汝连这种事也不知道吗?”她一边说,一边整理好和服。
虽然金次好像因为不用再面对幼女的而放松下来了的样子,不过在我看来,能够不移开视线的看着那个衣服下的身体的他已经足够变-态了。
“既然不给咱玉串料,也罢。不过,远山武士与星伽巫女是同年啊,这是好事一件呢。”
看来是放弃了找金次讨要香油钱的玉藻指着金次说道——
“白雪呀,汝已经生了这人的孩子了吗?”
噗!
金次被玉藻的问题狠狠的呛了一下,而被玉藻用那种像是在问“昨天晚餐吃什么?”般轻松口吻如此问道的白雪,则是变得像章鱼一样全身软趴趴地。
白雪,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吐槽了,不过你现在可是还坐在雪地上哟?那边的地板已经被从你身上散发出来的莫名热气弄得陷进去一大块了,周围的路人可都在行注目礼呀。
“怎c怎么这样问,我c我随时都c很欢迎呢”
她从玉藻的两耳之间,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对着金次这么说。
与哑口无言的金次四目相交的白雪,突然又把脸埋了下去。
“怎么办,亲爱的。女儿说,她想要弟弟或妹妹呢呀哈”
还一边用指头在雪地上上画着小圈圈,一边嘀嘀咕咕地小声说道。
而金次也是,就算是号称阴沉男外加厌女男的他,面对这种事情也忍不住脸红起来。
“白c白雪,快把脸抬起来啊。不需要对小孩子的胡说八道一一对应啦。”
“是c是的!孩子的爸,你要加油喔!要生几个c不c几十个呢!”
“不c不要用充满血丝的眼睛看着我啊!而且谁是孩子的爸啦!”
我们不是为了看你们两个秀恩爱才来初诣的呀魂淡。
注意到在场所有人都对狐耳少女十分在意的样子,我只好代替暂时做不出什么反应的金次发出了第二次提问。
“咳咳,先不管那边的笨蛋情侣,那个,你是?”
不过玉藻没有对我的话做出反应,反倒是自顾自的对着金次说起话来。
“原来汝不知啊。嗯,这也无可厚非。毕竟远山武士的人丁日益单薄。”
好像是对金次不认识她而感到惊讶,不过她马上就自己给出了解释。
“远山家没把知识传承给汝的话,那只有让咱来教汝了。咱是玉藻——白面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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