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沙阁阁主,江湖上让人闻声怯步的司徒南怎么会轻易掉入儿女情。’不知道这是司徒南的内心独白还是一种圈禁。拂袖轻去,空气中徒留下一段气息,落寞的以为只是一场梦,只是湖里鱼儿争食的搅扰怕也是搅扰了心底一汪死水。
朝政之事瞬息万变,冷王整日的奔波寻找王妃,早将政事忘于脑后。难得有空隙,居心叵测之人企会放过这次机会。皇宫里侍卫换了一拨太子心腹,萧太师之子萧成更是荣升为御前侍卫。朝政似乎都掌握在太子手中。
皇后萧离言与萧太师在皇后宫中相谈甚欢,现在落寂城又有一妻,平妻肖杳儿。当初皇后做主赐婚之时,柳丞相怎肯愿意,他怎么肯见女儿柳若烟吃亏,奈何年老体弱,朝中权势早已不复当年。不想肖杳儿才进府几日便哄的落寂城夜夜笙歌,柳若烟在太子府哪能好过,更甚至将柳若烟赶回了娘家。
看着自己女儿残弱的样子,丞相夫人不免老泪纵抱着柳若烟说道,“说是平妻可这排场哪里还将我们烟儿当妻,我们烟儿性子敦厚哪里是那女人的对手,现在还将烟儿赶了回来,老爷往后烟儿可还怎么呆在太子府。”主椅上柳通气的胡子乱抖,啪的一掌打在了红木桌上,“气死老夫了,这太子府岂能这般没有道理,明天我要上报圣上太子怎能如此无理。气死老夫了。”
“爹,女儿没事,不要气坏了身子。”说着轻轻的擦着满脸泪水,“爹爹要是这样子做,他们是不会放过爹爹的。”“苦了你了烟儿”老臣相看见女儿如此乖巧忍不住流下了泪,“都怪爹当年哎!烟儿啊。不要怪爹。”“烟儿怎会怪爹,这都是命。”父女的眼泪让躲在暗处暮成心里止不住伤。
暮成原名为陈暮是陈远光之子,当时陈远光是朝廷史官与柳通是八拜之交,陈暮更是与柳若烟青梅竹马,两方长辈更是看在眼里喜在心里,早早的定下了亲事。不想一次宫中赴宴,落寂城看上了柳若烟。为了得到柳若烟,落寂夜设计诬告了陈远光贪污,从陈府里搜出了大量金银珠宝,这案件牵涉了很广,而所遇害之人皆是落寂夜所要铲除的异己。这莫须有的罪名陈远光夫妇怎肯承认,牢狱中严刑拷打,断手剜目活活的被折磨死在牢中。陈远光夫妇一死,接下来的便是陈暮,酷刑中陈暮知道这一切都是落寂城得阴谋可是知道又能如何,就在陈暮必死之时,一个黑衣人闯入狱中用一死囚替换了他,救了他。那时候的他容颜尽毁,一无所有,就在他想一死时,又是黑衣人一掌打醒了他,“男子汉大丈夫想死也要等你手刃了仇人在死。”“手刃仇人,呵呵他是当今太子我怎么手刃他。啊?你告诉我怎么手刃他?”歇斯底里的喊声,震的耳膜生生的发疼。
夜光中黑衣人锐利的眼神直直的看着地上颓败的男子,“你若想报仇,拿上它跟我走。”说着丢下手里的剑转身走了,迟疑了一下陈暮拿起了剑。
从此黑衣人教他习武并为他换上了假面。一晃数年,改头换面的他以状元暮成之名潜伏在太子身边,他现在不仅要杀了他报仇更要为当年的陈家翻案。而当年柳若烟因为他的死讯大病一场后心也跟着死了,为了相府答应了落寂城得求婚。
几年来柳若烟不喜不缊的做着她的太子妃,有那么几次远远的望着背影陈暮真想告诉她真相可又怕害了她。就这样一个强忍相思之苦,一个心如死灰的活在一个屋檐下。
真真假假,虚虚幻幻。卧房里柳若烟对着镜子呆坐着,许久,“陈暮,你好狠的心啊。”屋檐上的陈暮听到这话猛的一惊,恍惚中正欲解释。
“我好恨你,为什么你就这么走了,我恨你,可是为什么又那么想你。”手里紧紧攥着的是一根古色发簪。陈暮呼出了一口气,却又不由被那根发簪勾起了回忆,春意融融,韶华正好,暗生情愫的两人在湖边幽会,那是第一次陈暮对着若烟说出了自己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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