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剑花便将我抱在怀里,胸腔震动得厉害,只听他道:“晚晚不笨,再笨也是我苏家的媳妇。学不会也没关系,以后可以让我们的孩子学。”
我推了推锦阳的胸口。
“谁要同你生孩子,还未成亲呢。”话是如此说,不过我瞅着锦阳那张脸却是心想,以锦阳的容貌,若他穿上喜服时,定是极其好看的。
如今一看,我那时说的话果真没错。
锦阳的确是十分适合穿红色的衣裳。如此妖艳的颜色,穿在锦阳身上时仍旧正气阳刚得很。
小香跺跺脚,说道:“大小姐,苏锦阳就是个混蛋,不值得你如此待他!还有那个赵媚,枉大小姐当她是知己,她倒是没皮没脸地撬了大小姐的墙角,实在是可恨之至!那对狗男女绝对不会有好下场的!”
眼见苏锦阳即将经过云来楼,忽有一黄衫女子从人群里冲了出来,在苏锦阳身前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女子大力地磕着头,“公子,求求你,给我们母子俩一条生路吧。”
我眯眼一瞄,女子的小腹微微鼓起。
“公子,妾身无意与赵姑娘争宠,定也不会威胁到赵姑娘的地位。妾身自小孤苦伶仃,如今这世间上难得有了妾身的亲人,公子您就当可怜可怜下妾身吧。”
话音未落,人群里就不由得哗然一片。
“这苏家的公子平日里看起来光明磊落的,没想到竟是这样的人。”
“男人流连花丛,苦的是女人呀。”
“也苦了赵姑娘了,还未进门就遇上这桩事,这回苏家和凌山派颜面无存呀。”
小香亦是瞪大了眼睛,“大小姐,幸好嫁给苏公子的人不是你呀。”
打从这个女子出现后,苏锦阳的眉头就是一直皱着的。我瞧得心里颇是舒爽,唤小二上来一份桃心酥,边吃边看戏。
苏锦阳的目光扫过了在场的所有人,“各位,我苏某人从不做亏心事,品性如何这若干年来想必大家也略有所知。我并不识得此女,且这一年来常有魔门中人来袭中原。今日乃是苏某人大好之日,此女贸然出现,并口出胡言,再观其面相,颇有妖冶之态”微微一顿,苏锦阳沉声道:“你是何人?为何要陷害我?”
我咽下最后一口桃心酥,啧啧出声:“这姑娘额头满是鲜血,头发凌乱的,几乎遮了大半面容,他也能看出妖冶之态来。不过短短一番话,便让众人都站在他那一边了,糊弄人的本事还是一如既往地厉害呀。”
此时,黄衫女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公子,你不要我们母子俩直说便是了,何必指桑骂槐地说妾身是魔门中人。儿呀,你爹污蔑你娘,你娘以后无法活下去了”
黄衫女子倏然拔下发簪,锋利的一端便笔直地往自个儿的小腹插去。
鲜红的血沁出,染红了衣裳,女子惨淡地对苏锦阳一笑。
“妾身果真在公子心里毫无地位。也罢,君既无情我便休,堕子汤妾身会喝的,还望公子以后好生善待赵姑娘,莫要让赵姑娘走妾身的老路了。”
苏锦阳似乎此时方是回过神来,他急道:“快,拦住她。”
只不过此时已是来不及了,方才女子的那一番话估摸让不少人燃起了仗义之心,有着众人的帮忙,苏锦阳想要寻到那个黄衫女子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我关上了窗子。
小香心有余悸地说道:“真没想到苏公子是这样的人。”
离开云来楼后,我支开了小香去铁匠老李那儿给我取袖箭。我虽是生于飞花山庄,飞花山庄以飞花拳法闻名于江湖,但是飞花山庄的庄主,也就是我爹,只生了我这么一个女儿。
我从六岁起便开始习武,只可惜都十四年了,我仍旧未学会飞花拳法的任何一招一式,这可愁得爹娘白头发都不知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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