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有一点,本小姐一直都很疑惑,听说你家在朔州是巨商,人脉极其宽广,好像自公子入住别院以来,你家中的亲人,暂时还无一人过问?”
印着漫天飞舞的纸钱,如墨桀骜的背影,如遭雷劈。
待叶青璃重新转身离去。
他终于摇摇欲坠,跌坐在地。
“公子”
一旁伺候的小厮,茯苓,一把将失魂落魄的如墨,搀扶住,神色凄苦的宽慰道:“那叶青璃不过胡言乱语,您千万不要放在心上,老爷人在朔州,对您也是鞭长莫及但前日也稍来了不少话,让您宽心,终有一日,他会救您出这苦海的。”
“救我出苦海”如墨依旧还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眸中布满了心碎的痛处,“茯苓,若对我好,就休要在骗我了父亲若有心救我,也不会拖到现在我看”
如墨忽而笑了出来,在他那张如烟似乎的容颜上,绝美的让人惊艳。
仿佛用尽了全身所有的力量,才将心底埋藏许久的话,忍痛说了出来,“怕是,连父亲也绝的我如今肮脏不堪,不配在接受家族的恩惠了吧。”
茯苓面上一慌,连忙摇头,“怎么会,公子自小聪慧,甚得老太爷的喜爱,虽然老太爷已故,但老爷也绝对不会不管您定是,定是顾及将军府的势力,所以,您只需静心等待便可。”
“是这样吗?”
君如墨喃喃自问,但那恍惚的神态,充满了质疑。
“是这样。”
茯苓坚定的点头,但微微抖颤的唇角,却是泄露了他的底气不足。
见此刻的君如墨,是从未有过的颓然灰败,心中便也跟着揪痛,只好岔开话题,又道:“公子可还记得,半年前,您在仙居楼留下的那副对子。”
见如墨依旧无动于衷。
茯苓小心翼翼的又道:“就在今日上午,有人完美的对出了您的上联龙王宴客,日灯月烛,山肴海酒地为盘。”
闻言。
如墨如死灰般的眸光,终于划过一丝光亮,想不到,帝都还有如此人物,“来人可曾留下姓名?”
茯苓难掩眸中的失望,“不曾,那人说,仙居楼再好,若无知己,也不过是座空楼,不来也罢,故,没有留下名姓。”
“知己此人,竟是不屑借此扬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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