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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导演本来就比摄像师要有影响力一点，因此即使是同样拥有入围金柏奖又落空经历，左杰和白奚一比，实算得上是草根了。

    这边安排好之后，白奚回陆锦荣那里汇报情况，一进办公室，惊讶发现周行居然。

    陆锦荣看他进来，示意他到旁边坐下等着。

    周行样子比那天见他时要好了很多，至少胡子刮很干净，只是眉眼之间还是看得出睡眠不足带来憔悴。

    陆锦荣叹气：“到底是朋友一场，出了这种事，你心里难过也是人之常情，但还是要往前看，逝者已矣，节哀顺变才好。”

    周行：“是，我知道。”

    白奚速眨了眨眼，近除了他，还有其他逝者吗？

    陆锦荣：“我看你状态还是不大好，如果实不舒服也不要硬撑，工作可以先放一放，还是身体重要。”

    周行：“已经好很多，董事长挂心了。”

    陆锦荣：“另外，有什么想法话，你也要及时跟我沟通，你到e这半年来，表现一直都非常出色，我是很好看你，你懂我意思吗？”

    周行面无表情点点头。

    陆锦荣：“其他也没什么，下周二董事会，我希望看到你恢复好状态。”

    白奚望着周行拉开门出去背影，转过头来却看到陆锦荣意味不明目光。他心里突了一下，陆锦荣大约已经知道了陆蔚然是为周行割腕自杀。

    陆锦荣问：“和老师谈怎么样？”

    白奚道：“还好，高导让我先学入门摄影。”

    陆锦荣顿了顿，说道：“蔚然，周行不适合你。”

    白奚：“”这么直接！

    陆锦荣道：“他这个人太固执，钻进牛角尖出不来。我知道你觉得他很好，不是爷爷要泼你冷水，你为他做再多，也没太大用处。”

    白奚镇定道：“爷爷，我已经不喜欢他了。”

    陆锦荣不动声色瞥他一眼，白奚直觉他根本就不相信自己话。

    “你们小辈事儿，我也不多问了。”陆锦荣笑起来，“不过我早说过，无论你喜欢哪个人，爷爷都支持你。”

    白奚有些讶然，心里也升起一股暖意，陆锦荣对孙子疼爱和维护还是有几分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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