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过来,阮薇的头痛痛的,勾住乔柏的脖子,晃晃悠悠地直起了身子,靠在竖起的枕头上。
“唔,我怎么在这儿?”
乔柏先是一愣。
没想到阮薇居然问出了这样一句话。
她不在这儿,应该在哪儿?
想到昨天老男人在她大腿上游移的那只手,他就恨恨地得不能自已。
“怎么啦?”
察觉到乔柏的异常,阮薇软软的问,她实在没什么力气,头也痛痛的。
‘哗啦——’
窗帘拉开,阳光变得有些刺眼。
“没事。”
乔柏摇摇头,铁青的脸色稍有缓和,他递过一杯温温的蜂蜜水,却被阮薇突如其来的愤怒一把推开。
蜂蜜水洒了一半。
阮薇的眉头皱的像锁头,前后距离她的软声软语,还不到一秒。
“昨天你去闹场了?!”
阮薇亮出乘务长发给她的手机简讯。
闹场?到底是谁在胡闹?那个老女人还有脸指责他?
乔柏不语,看着讽刺的简讯,牙齿咬得嘎嘣作响,他强忍着愤怒收拾被褥上还未吸尽的蜂蜜水渍。
“我在跟你说话呢!”
阮薇掰过乔柏的头,眸里淡淡的,若隐若现的晶莹闪烁,瞧得乔柏的心,莫名的塌陷了一半。
“哭什么?”
他略粗糙的手指轻轻抚上她微红的面颊,温声问道。
阮薇把头埋进膝盖,委屈地推开乔柏。
“你知不知道过了昨天,我就可以升职了!我们``````就可以摆脱现在的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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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柏僵直着背脊坐在床上,两只安慰的手停在半空中,缓缓落到被单黏糊糊的,蜂蜜水渍上。
有风凉凉的吹进来,吹得乔柏的心一阵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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