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烈风紧盯着她不放,语气阴沉地逼问:什么叫一开始?
阮小沫定了定神,冷静道: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我听到这家咖啡馆放这首音乐的时候,其实一开始并没有反应过来。
男人冷笑一声,深邃而残忍的眸子睇着她:没反应过来?阮小沫,你爱的男人曾经演奏过的曲子,你怎么可能反应不过来!
她是在掩饰她私底下和那个墨家的废物少爷联系的事实么?!
可惜,她不知道现在她做什么,都不可能洗清她此刻出现在这里的嫌疑!
那是你觉得,靳烈风,对我而言,确确实实就是想在逛街大采购之前,随便找家咖啡馆喝杯咖啡,仅此而已。
阮小沫尽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虽然她知道自己的心脏已经收紧得几乎让她肌肉痉挛的地步。
我也是听了会儿,才发现这首曲子耳熟的,但这就是个巧合,这首曲子不是什么鲜少听到的曲子,很多餐厅、商场,都会放。
本来我是打算喝完再走的,但你可以找店里的人确认,我是不是没有喝完就提前放下钱打算离开了?
虽然我不知道你找来了之前的录像查看,但我也明白自己现在的位置,所以也不想久待,这些东西,你都可以跟人求证的。
她深吸一口气,直直地对着靳烈风道:如果你不信,那你的人的调查结果,你总可以信吧?
靳烈风的薄唇抿成一线,目光仿佛是一把锋利的刀刃。
将她的谎言一层一层剖析开,看到下面的真实。
阮小沫不确定自己的刚才的话,能不能让靳烈风相信。
但她对自己的行为没有乱说。
她刚才确实没有喝完咖啡,就打算结账走人了。
就算靳烈风的人跟这边的服务生求证,也只能得到这一个结论,就是她当时是着真的打算离开。
至于是因为什么原因,这就要看靳烈风的想法了。
这首曲子?
一旁被保镖吓得瑟瑟发抖的服务生的声音传来,传进两人的耳朵里。
这、这首曲子是我自己非常喜欢的一首小提琴曲,我、我们店以前也会放的,而且那个、那个我们店里的播放器是直接同步我自己手机上的播放列表的那个,有什么不对吗?
服务生的声音里几乎快要带上哭腔了,不过换做是谁,忽然被这么一群肌肉虬结的黑西装保镖面色不善地围起来,都不会镇定从容的。
保镖毫不客气地摊开手,简短冷漠地道:手机!
服务生这种时候也顾不上什么个人隐私和私人财产了,命都可能顾不上了,谁还能想着那些事啊!
他的手抖抖索索地从自己的衣兜里掏出手机,一脸害怕地递给了保镖。
保镖接过手机按动电源键,又冷冷地问:密码!
几乎是一个命令一个动作,服务生又结结巴巴地回答了。
保镖解锁开手机,打开服务生手机里的播放列表,果然在里面找到了这首小提琴曲。
这种音乐播放器,默认是按照添加列表的时间排序的,所以看到这首曲子,确实在非常早之前的位置。
在这首小提琴曲之后,还有其他不少不同版本、不同演奏者的演奏。
翻了一会儿,除了能证明这个服务生确实是这首曲子的狂热爱好者,并不能证明其他。
而别的保镖,也已经打听清楚了阮小沫刚才的行为。
一个阮小沫并不认识的服务生,自称是刚才为她服务的。
阮小沫惊诧地抬头,只见那个人和墨修泽修饰过的面容,确实挺相似的,粗略一看,完全足以乱真了。
对方言之凿凿地把她刚才的行为复述了一遍,和阮小沫自己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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