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沫紧紧闭上眼,任由他折磨着自己,手不由自主地攥紧了床单。
指缝有鲜血溢出,染湿了床单。
背后、胳膊、腿,都有无数的玫瑰花刺扎进身体。
男人的折磨不留一丝的怜悯,似乎当她真的只是一个玩具娃娃一样的索求。
身体的疼痛和心口的痛疼渐渐交融在一起,叫人分不清此时的痛苦,是来自身体,还是心灵。
意识渐渐在一波又一波的痛楚中,离身体远去。
男人的质问一声又一声,阮小沫却终于还是抵抗不住这似乎无休止的折磨,陷入了模糊的昏沉之中。
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回到了帝宫中了。
之前熟悉的卧室,熟悉的摆设,唯一不同的,是她。
阮小沫抬起手,看到自己连手指尖上,都缠满了止血的绷带。
她抬起胳膊,撩起宽松的睡衣衣袖,看到一圈又一圈的止血绷带,密密扎扎地缠在她的胳膊上,几乎很难找到没有被缠起来的皮肤。
她面无表情地摸向自己的后背。
果然,背后也是缠着那么多的绷带。
她现在模样,大概就像是一个来自古埃及的木乃伊吧?
阮小沫想要自嘲地扯扯唇角,嘴唇上传来的刺痛,却无比的鲜明。
她碰了碰自己的嘴唇,发现上面不止一处的血痂子。
看来靳烈风真是恨极了她,不但送了她满身需要止血绷带的伤,还附赠了让她连说话微笑都艰难的伤口。
阮小沫掀开被子,起身离开床。
她望向房间里的落地窗,看到外面郁郁葱葱修剪得极好的草坪。
走过去,她贴在落地窗内,朝外望去心中空落落的。
她现在留在这里,算是什么呢?
之前留在这里,是因为她答应了靳烈风,他接受治疗,他活着,她就尝试接受他。
那是她对他的承诺。
可现在承诺已经再没有任何意义,她也对那个男人死心了。
她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阮小沫抬起头,望向帝宫的天空。
不是,她不是留在这里,而是走不了。
那个男人不会让她离开的。
在他发泄够对她的恨意之前,她都走不掉。
锁骨间的东西冰冰凉凉,圆润而晶莹。
从玻璃窗上,阮小沫清晰地看到那个挂在自己脖颈上的项链。
永恒。
世界上唯一一块的陨石做成,可以保护里面的泡沫百年、千年、甚至更久。
泡沫不意味着易碎,而是永恒。
阮小沫安静地看了玻璃窗中的自己片刻,伸手到颈后,摘下了这条项链。
她不该留恋一个只是为了驯服她的道具。
她走到梳妆台前,将那条永恒,轻轻地放了进去。
打开门,她原本想出门透透气的,谁知却在门口就遇到了似乎正打算开门进来的米莲娜。
米莲娜穿着暴露的超短泳衣,几乎就是三片指甲壳大小的布料,缝上了几条绳子而已。
她火辣的身材足以让任何男人喷鼻血,尤其是一身湿漉漉的,表示着她似乎是刚才泳池那边过来的同时,也像是才拍过那种诱人的海滩写真一样。
我听说你今天和靳少去医院了?她捋了捋自己湿润的头发,狐媚的眼睛上下瞟着阮小沫。
阮小沫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所以呢?
既然米莲娜撕下假面,不再跟她装什么姐姐妹妹的,那她也没必要继续对米莲娜好脸色。
所以呢?米莲娜不客气地冷笑一声,伸手挡在她的门框上,盯着她道:阮小沫,你不会是不甘心地跟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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