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来说,那哪里是治疗过程,分明就是酷刑的过程!
她望着墨修泽身上好几处的管子和金属贴片,以及微微渗血的绷带。
可以想象,为什么那天墨伯母会在电话里对她那个态度。
墨修泽在靳烈风手里的时候,遭遇了她几乎无法想象的折磨!
她不敢想,如果揭开那些伤口的绷带,下面会是什么样子!
心口的愧疚一阵一阵的涌上,但阮小沫只能紧紧捏紧了掌心,不能让自己表现出来。
就算再担心,再想要询问一声墨修泽的伤势,她也必须克制住!
墨修泽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他狠狠地瞪着那个恶魔一般的男人,原来是你做的手脚!
怪不得哪怕是医生说给他开过止疼类的药物,却都没有效果!
原来是靳烈风在他这里做了手脚!
靳烈风微微勾起唇角,笑得优雅而冷血:要在这家医院安插几个人,对我而言不是难事,给你每天注射的药物里,加上一点足够分量的敏感剂,也不是难事,如何?kw生产的敏感剂,效果还是不错的,不是么?
阮小沫拼命地逼着自己盯着地面,不敢抬头去看病床上的墨修泽。
她不知道,墨修泽从靳烈风手里被家人接走后,竟然过得是这样的日子。
注射的药物里,一直都被添加了敏感剂。
也就是说,每一次治疗墨修泽身上的伤口,不论是缝合、消毒、还是拆线,对他来说,都是一次比受伤的时候,更加痛苦上千百倍的折磨!
敏感剂把他所有的神经都提高了敏感度,难怪他刚才不过是咳嗽两声,都显得那么痛苦。
墨修泽也冷笑两声,顽强地回击:不劳kw的靳大总裁费心,贵司出品的药品,也就还能用而已!
说完,他不再管那个嚣张跋扈的男人,转而向除了从刚进来的时候看过他一眼的阮小沫。
小沫!墨修泽急切地问道:你怎么样了?有没有被这个混蛋欺负?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受委屈?
他明明自己还重伤着,却一连串的话,都是在关心她,这让阮小沫忍不住喉头一阵阻塞,鼻尖发酸。
我她刚出声,就感觉自己的声音有些哽咽,连忙调整了下,才道:我、我没事的,你不用担心我,我今天就是来看看你的,你——
阮小沫停顿了下,迟疑着自己该不该问他的境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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