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办地说了声:抱歉了,阮小姐。
说完,她就被两个保镖一左一右地控制住了,整个人完全动弹不得。
阮小沫惊惧地望向靳烈风:你要干什么?!
他放开她又让别的保镖抓着她是要干什么?
他不会是
靳烈风展开手臂,手掌向上摊开,俊美的面庞上,写满了残忍。
我要干什么?他的嗓音磁性而又优雅,但充满着嗜血和危险,我改变注意了,我打算亲自动手。
阮小沫瞪大了眼睛,看着站在靳烈风身旁的一个保镖,将一杆全新的金属高尔夫球杆,恭敬地递到了靳烈风的手上。
他拿着球杆,不慌不忙地掂了掂,似乎满意这根球杆的重量,然后拿着冲着门框重重一砸——
嘭!!!
坚硬的厚重木质门框,瞬间凹下去一个深深的凹槽,看上去,就像是谁拿锯子锯出来的。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谁会相信这只是一杆高尔夫球杆给砸出来的。
阮小沫的背脊瞬间被冷汗浸湿。
这样的一下,如果是挨在人身上
人的骨头怎么可能比这样的厚重家具来的结实
靳烈风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地抚了抚杆身,食指上造型古朴的宝石戒指,在灯光下闪耀着奢华的光泽。
他似乎很满意于那只球杆一点损伤都没有,下一刻,他周身仿佛有暗红色的血腥味散开。
靳烈风如同一头蓄势待发嗜血的野兽,从门口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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